片刻間,因為無法呼吸,神()父那張原本紅潤的老臉,已經憋得紅腫發紫。
他兩隻手胡亂地撲騰著拍打著柏斯卡。
但是無濟於事,眼看著用不了多久,他就要斷氣了。
而我,卻無動於衷。
難怪酒保告訴我,當年,人販子來到小鎮之後,隻擄走了柏斯卡一個人。
原來是神()父,讓人販子把柏斯卡賣到礦場的。
那麼現如今柏斯卡活著回來後,見到神()父時,會產生這麼激烈的反應,也就不足為奇()了,不過話說回來,他們之間的仇怨與我無關,我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找到柏斯卡的姐姐,並且從她口中問出那個白種女人的線索。
於是,就在神()父即將翻白眼的那一刻,我讓人將他們兩個拉開,但意外就在這個時候發生了,兩個隊員都是五大三粗的成年壯漢,但就憑他們兩個人的力氣,根本無法奈何柏斯卡。
即便是使出了吃奶的勁,也沒辦法將柏斯卡掐著神()父脖子的手扯開。
“讓開!”
見狀不妙,七號幾個大步上前,準備親自動手,可他也低估了柏斯卡的力氣。
拚命一拽,紋絲不動。
看到這幅場景,我心裡微微一動:果然,身為改造人的柏斯卡,還是擁有異於常人的能力的,否則,三個壯漢不至於拽不動一個瘦弱的礦奴。
七號嘴角微微一抽,自覺有些丟人,一咬牙,刹那間右手直接變得通紅,猛地一巴掌拍在了柏斯卡後輩。
呲啦!??宛如冰水入油鍋的聲音,在柏斯卡的後背炸開。
“啊!”
柏斯卡吃痛,這才鬆開了手,痛苦不堪的倒在地上全身抽搐。
嘖。
我深吸口氣,忍不住的搖了搖頭。
剛剛,我是想幫她攔住七號的,但當我想要開口的時候已經遲了。
而且於情於理,七號做的對。
想找到柏斯卡的姐姐,神()父可是個關鍵,要是這個神()父在這裡嗝屁了,那我們想要找到柏斯卡的姐姐,還得多費一番手腳。
“哦我的上帝!”
神()父一邊咳嗽,一邊驚叫著。
瞪著他那雙渾濁的老眼,死死地盯著七號泛紅的右手,然後又看了看柏斯卡後背,那張被灼熱高溫燙出來的黑色手印。
“怪物!”
“怪物帶著怪物回來了!審判日,終於還是來了,我們都有罪,誰都跑不了!”
神()父跟瘋了一樣叫喊著,但七號,僅僅用一句話,就讓這已經陷入了癲狂的老東西,死死的閉上了嘴:“再吵,我就把你的嘴變成焦炭。”
說著,七號還晃了晃右手。
解決問題需要的是腦子,但有時候,武力更能說服一切。
頓時,神()父就被嚇得不敢說話了,而這個時候,受創的柏斯卡蜷縮在地上,嘴裡還不住的大喊著:“我要殺了他!殺了他!”
聽著語言學家翻譯過來的話,我揉了揉太陽穴,暫且讓其中一個隊員堵住了柏斯卡的嘴。
如果我沒有被各種爛事纏身的話,倒是挺樂意讓柏斯卡弄死這個老東西的,但問題就在於,我不能讓他這麼做。
我一臉漠然的走到神()父麵前,伸手指了指柏斯卡:“我聽說,他的姐姐,被你們收養了,她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