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腦袋軟軟的耷拉了下來,屍體癱在了地上,就這樣倒在女人的麵前。
“啊——”??女人呆愣了那麼一瞬,隨即發出一聲歇斯底裡的尖嚎。
她撲倒在男人身上,緊緊的抱著自己已經死去的丈夫,大聲的哭泣著,半晌,她突然回過頭來,看下我的眼神()當中充滿了怨恨。
她呢喃了幾句。
可惜的是,我完全聽不懂她的本土方言。
呼……??眼看著女人站起身來,我吐出一口濁氣,彎腰撿起了掉在地上的雙管獵槍,握住槍膛,掂量了一下分量。
嗯,不錯,剛合適。
正如我所想的那般,女人朝我撲了過來,那股瘋狂勁兒見所未見。
咚!??我甩起手中的獵槍,將獵槍當做棒球棍,猛的揮了出去。
穩準狠三個字在我手裡被演繹到了極致。
槍托精準無誤的砸在了女人的太陽穴上,隻見她兩眼一翻,當時就暈倒了過去……??“噗嗤!”
可就在這時,一把赤紅色,且冒著滾燙熱氣的匕首,精準無誤的插進了女人的胸膛。
熾熱的高溫,將破開的傷口瞬間燒焦。
以至於匕首全然沒進女人的胸膛之後,連一滴鮮血都沒有流淌出來。
“你乾什麼?”
當女人的胸膛停止起伏之後,我攥了攥手中的獵槍,扭頭看向一旁的七號。
他卻像個沒事人一樣聳了聳肩,道:“你們這些黃皮豬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嗎?
斬草要除根,更何況我們這次任務中已經明文規定了,絕不允許普通人牽連其中……”??“行了。”
我沉下雙眸,略感煩躁的擺了擺手,打斷了七號的話。
隨即,便來到了柏斯卡身邊,準備將他的屍體帶走,可當我剛蹲到柏斯卡身邊的時候,我卻突然發現,這小子竟然還有一口氣吊著!??他沒死!??看著柏斯卡那張血肉模糊的臉,我不禁心頭一顫。
他的生命力,超乎我想象的頑強!??在那麼近的距離之下,用自己的頭顱硬生生的挨了一散彈槍,居然沒有當場死亡!??“嗯?”
我身後,七號輕咦一聲。
顯然,他也沒有料到柏斯卡在這種情況下,竟然還能夠存活下來。
我小心翼翼的將柏斯卡抱了起來,然後大步朝著我們來時的方向趕去,與七號擦肩而過的時候,我明顯感覺到,這家夥很不爽。
不過,此時,我壓根懶得去理會他。
當務之急是保住柏斯卡的命,但我們這支隊伍當中,原本的醫療兵,早就已經葬身在了礦洞底部,現在,要想對柏斯卡實施搶救的話,就隻能夠拜托本地的醫院了。
“你還想救那個小子?”
七號緊跟在我身後,十分不爽的說道:“隻要本地警署不是蠢蛋的話,用不了多久就會排查到我們這些剛來不久的外國佬,到時候,一旦我們的身份暴露,所引發的後果,根本不是你和我能夠承擔得起的!”
“我們是時候撤離了!”
“閉嘴!”
抱著柏斯卡一路狂奔的我,身形極速穿梭在數條小巷當中,腦海中回憶著醫院所在的位置。
快了,快到了!??我咬了咬牙,拚儘全力,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將柏斯卡在半個小時之內送到了醫院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