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妻子早已經在門口等待多時,見到我抱著查爾斯從車上下來的時候,他的妻子整個人都不好了,顫抖著手捂住嘴:“他……”??看上去,他老婆在見到這血淋淋的一幕之後,都快要昏厥了。
“放心,他還沒死呢,但如果你不想讓他死的話,現在就把東西收拾好,我們走!”
我對查爾斯的妻子毫不客氣的嗬斥道。
“好!”
他的妻子擦了擦淚水慌亂的抹了兩把淩亂的頭發之後,就三兩步衝進了屋內,很快和那一男一女兩個小孩,提著行李箱走了出來。
“車庫內有輛房車……”查爾斯的老婆對我說道,一邊說著,一邊慌忙從行李箱中拿出了一個應急醫療包。
“你會開車嗎?”
“會”??“那你去開車,就現在,快!”
我急聲說道。
查爾斯的老婆放下行李箱,轉身就往車庫跑,而他們的小孩則是站在我麵前,看了看自己的父親,又看了看我,有些害怕的手拉著手。
“累贅。”
此情此景展現在我麵前,我不禁輕輕的呢喃了一聲。
當然,我說的累贅並不是單指這兩個孩子,而是指查爾斯一家,他們一整家人對於現在的我來說都是可有可無的,和他們待在一起不過是平添麻煩罷了。
我現在完全可以拋下他們獨自一人離開。
這樣一來,我一個人行動會方便不少,而且絕對不會有這麼多的麻煩。
但我本質上到底是個人,而且這一路來,我對查爾斯還是很有好感的,要我在這個時候扔下她們一家妻兒老小,我心裡實在是有些過意不去。
做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我深吸一口氣,看著查爾斯的老婆將房車開出來後,拉開後車廂的門,就抱著查爾斯上了車。
而那兩個小孩和查爾斯的老婆則是坐在了前車。
車子開動,我也不管他老婆是打算將車開向哪裡,打開應用以及醫療包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查爾斯身上。
這家夥並沒有受致命傷,但是,背後的傷口太多,血流不止。
如果不及時止血的話,哪怕他是鐵打的也會流乾。
在被追捕的時候失血過多休克,我們可沒辦法再像剛才那樣去找私人醫生了。
我從醫療包裡拿出了鑷子,紗布,以及一把鋒利的剪刀,簡單的消了一下毒後,就開始為他取出子彈。
“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