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是從哪兒聽說的了,每天跪坐一會兒對自己的身體有很大的好處。
還真就是,這一晚我躺下就睡著了,一點都沒有輾轉反側,躺個個把小時,有時候輾轉難眠的時候我都是告訴我的腦子我要準備死了才能真正的放鬆下來。
看來以後沒事兒還是要多跪一跪,多少是有點歪打正著的意思了。
昨晚睡得甚是安穩,一大早起來我沒著急洗漱,想著好不容易來鄉下生活了,不如先去院子裡呼吸幾口新鮮空氣。
推門而去,本以為是鳥語花香,山間清氣,誰承想,脖子上這塊玉牌突然間動了起來,我低頭一看,裡麵那一抹紅,似乎也在跳躍,翻騰。
我害怕極了,忙衝回屋子裡,開始大喊大叫。
依稀間,我記得,他們二人曾告訴我,這玉牌,有報信的作用,不管周圍是有邪祟、陰靈還是妖物,它都可以及時告知我。
隻是這麼久了,這玩意兒從來就沒動過,我還以為它不靈驗呢,誰知今日突然就動了。
就是平日裡有個物件突然動了,也會讓人殫精竭慮,更彆說我本就知道這玩意報信報的是邪物。
“有妖怪,有妖怪。”我越喊越離譜,也不知道這房子隔音好不好,街坊四鄰能不能聽到。
“咋啦,寶貝。”
率先聽到的是十一,這家夥雖說挺能睡,但鬨鐘的響聲他幾乎永遠都能聽到,之前不管晚上是幾點睡,第二天總能正常起床上班,這點我是佩服的,不像我,鬨鐘響就讓他響,我能睡到這個重複鬨鐘自己關閉。
“有妖怪,有妖怪。”我已經說不出彆的話來了,嘴裡就好像裝了個複讀機,隻會說這幾句。
我哐哐哐就去砸柳公子的門,誰知這家夥門壓根就沒鎖,我一用力,直接推開了。
天呐,我看到了什麼,這家夥就穿個大褲衩就睡了?
渾身漂白,比他的臉都白,我很少在一個男人身上見過這麼白的皮膚。
就是可惜,一個白白嫩嫩的小夥子長了一腿的毛。
反正夏天大街上這種袒胸露背的男人多的是,隻不過我第一次見眼前這個人這樣子有點羞澀。
管他呢,看慣了就好了。
我衝進去,抓住他的肩膀就開始晃,一邊晃一邊喊:“起床,起床。”
這家夥睡得也是夠沉的,我晃了好幾下,他才眼睛似睜未睜的說了句話:“再睡會,困死了。”
“彆睡了,咱家被妖怪攻擊了。”我繼續晃著他,隻覺他的肩膀無比的厚實,我忍不住多看了一眼,這肩膀呈現出來一個完美的倒三角。
上一次有這麼吃驚的狀態還是初見十一的時候,他年輕的時候常年跳舞,上肢訓練的十分發達,肌肉線條十分明顯,我曾經還暗自狂喜自己找了個擁有倒三角的男人,誰知,今日我又見了一次,還是破門而入,在人家睡夢狀態見的。
也許是突然安靜了下來讓人感覺十分的不適,柳公子居然在這時候醒了。
他一睜眼便看見我這花癡的模樣,迅速拿被子蓋住上半身,麵露驚色,道:“你是個小姑娘,要懂得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