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這些道長都是真正的修行人,他們不是奇裝異服,而是穿的道袍,道士束發冠巾,穿長袍都是很正常的,這就是他們的日創裝扮,之前傳得沸沸揚揚的隔壁大學宿舍樓的事情就是他們解決的,可以相信的。”金成道。
話都說得這麼明白了,可這女人還是不依不饒,說起話來振振有詞,連自家男人都看起來弱了三分。
“哪個來的人不說自己有本事,人家是掙錢的,又不是免費服務,當然要把自己吹的好一點。”
“再說,他們來一趟不是雞血就是貢品的,每次都弄得家裡亂七八糟,錢也沒少給,最後還不是啥也沒弄好?”
不知道為啥她情緒這麼激動,真的是騙子見多了,信不過我們了麼,我還是有些不相信,但是顯然此案時候跟她講道理是沒有用的,我直接就是立了生死狀。
“兩天,要是解決不了,我倒付你錢,如何?”
可誰知,這女人一聽這話,竟急眼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哪有大師倒給錢的,怕不是圖我們家什麼吧。”
還就怕這女人不這麼說,她這話一出口,我倒是更有信心了,若不是她從中作梗,怕是也不會這麼怕。
估計這人是會點什麼,或者身後的人會點什麼,看出來我我們一群人是有真本事的,不是江湖騙子,才這麼想趕我們走的吧。
但是說到底,她必須得打著為老公好的旗號才能理直氣壯,這是她能站住腳的唯一理由。
人嘛,但凡有所顧慮,就不能跟全世界為敵的,這女人勢必是想套牢金武的心,自然就表現得?向著他一點,雖說驅趕我們,也是說我們都是騙子,也絕不會說對金武不管不顧。
那就好辦了,我隻要拿金武當擋箭牌,這人豈不就自亂陣腳了。
“我們可以走,隻是?你要考慮清楚,我們今天要是走了,金武怕是不會活過明晚。”
為了不給她反駁的機會,我又補了一句:“你要是不在乎你男人的死活的話,我們現在就可以走。”
隻見這女人臉上的肉都在跳動,汗毛都豎起來了,但是又不得不做出一副多有得罪的姿態。
倚門弄笑道:“竟有這麼嚴重,那快進來吧,我可不能拿自己愛人的生命開玩笑,我以為都是他自己嚇自己呢,畢竟平日裡我啥也沒感覺到。”
這人一鬆口,我便也沒在理會了。
沿著她身子一側,便走了進去。
不對,我在這家裡前前後後轉了一圈,雖看不出什麼名堂來,但是卻感覺十分的不舒服,身體各個器官都有所反應,似乎在告誡我趕緊出去。
柳公子輕哼了一聲,我朝他看去,看來他已經看出端倪了,隻是不似我這般緊張,手裡拿著把擅自在那轉圈,一副十分不屑的樣子。
十一也緊緊跟著我,一進門便提醒我這裡似乎有問題。
不過也沒什麼好怕的,柳公子胸有成竹,看起來就是小事一樁,不在話下,不說話隻是為了讓我練手罷了。
隻不過這次似乎有些凶險,他看上去比往常多了幾分警惕,沒再找個舒適的地閉目養神,而是找了個能注視到我的地方緊緊地盯著我。
“怎麼樣,各位道長,真的有問題嗎?”那女子道。
暫且沒看出什麼門道來,我便也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