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不知是段佳話,還是又一段孽緣。
人啊,活得太久了,就會淡漠,興許,一開始,那男子也是真心的呢。
“出來吧,熱鬨也看完了,該現身了。”這種說話不用過腦子的感覺,真奇妙。
“果然,悲王說你不是個簡單人,真是沒說錯。”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這房子,也就方寸之地,可那聲音卻是十分悠遠。
果然,那東西,不是藏在這個家裡。
一陣邪風吹過,一個黑袍男子從窗戶那裡一躍而入,精準地落在了我們一群人中間。
那人麵容姣好,身材健碩,不過也不是現代人的打扮,一身黑袍之下竟是一身湖水藍的長衫,搭配著灰白相間的腰帶,腰帶一側還掛著一個香囊,手指纖細,白淨,頭發也是長發,隻是束了一半,下麵的頭發還是隨意散落在肩上。
這長得這麼好看,披個袍子乾啥,咱也不知道。
“喂,沒見過美男子啊,盯著我看啥看。”那黑袍男子彎腰對上我的眸子說道。
還沒來得及說話,靜軒便先開口了:“你是誰,我怎麼從來沒見過你。”
“在下司徒靜南,應是和小姐一個時代的人,也是這堂口的教主,對於小姐剛才的問題嘛,此刻之前我是應該隱瞞的,不過此刻倒是不必了,反正也暴露了。”
司徒靜南拱手說道,看上去確是一個彬彬有禮的公子哥。
“這悲王不知有何用意,才圈了這麼多亡魂,或是有意增添堂口的實力,或許是填充自己的實力,具體是什麼我就無從而知了。”
“至於你為什麼沒見過我,當然是因為悲王他老人家不讓你見到我了,你是不是一直覺得這是一個自家的堂口,除了你以外沒有外人啊?”
司徒靜南圍著靜軒準了一圈,俯身在她耳邊說道。
“哈哈哈哈,看來又一個上當的,我又怎不是和你一樣,當初也以為我是這個堂口唯一的外人呢。”
“可你還是比我幸運啊,你沒有後人,我有後人,你要是不想聽不與他,大不了拚個魚死網破,最壞的結果也就是神形俱滅而已,反正幾百年了,人也沒什麼眷戀了。”
“而我不一樣,我家還有後人,我若是不聽命於他,那老家夥還不把我家屠了!”
司徒靜南說最後兩個字的時候,咬牙切齒,身形搖晃,似乎要把這幾百年的怨恨都發泄出來一樣。
這番訴說似是還不夠,這人竟甩了袍子,整個人劍拔弩張地出現在我們麵前。
“靜南,你最好有點數,這些話要是讓師傅知道了,可有你好果子吃。”
一直充當道具人的小靜這會也開口說起了話。
這所謂的師傅應該就是司徒靜南口中的悲王吧,看來這人徒弟不少,但所謂的徒弟也都是用來利用的,沒有一個是真的用來真心愛護的。
那司徒靜南也絲毫不到慌張的,隻見他身形輕輕搖晃,似笑非笑道:“你不說,我不說,他怎麼知道?”
說完還不忘用一個斜瞟的眼神,意味深長的看向眼前的女子。
這眼神中似乎帶著幾分不屑,但看那女子,確是極儘嬌柔,似乎這男人隻是看她一眼,她就整個骨頭都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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