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啊各位,讓大家白忙活了。”於道長是備受矚目而來的,本是我們的大救星,而經曆了這麼一大場聲勢浩大的戰鬥之後,卻是收效甚微。
“說什麼呢道長,太見外了。”柳公子抓著自己的發尖說道。
“你要是不來,誰也不能給我們證明這家夥是個亡命徒啊。”我順著柳公子的話繼續往下說道。
事情的發展,並不是非黑即白的,這世界灰暗的很。
本來我們就是不知道如何平和地處理這件事,才請於道長來幫忙的,於道長與我們不同,他是正經道家傳承,這淨化之力雖比不得佛家那般上乘,但擋不住於道長的修為在道家中屬於前端人物。
儘管從兩派頂端來說佛家可能更強一些,但站在頂端的人,又能有幾個呢。
所以這件事,於道長處理不好,彆人更處理不好。
儘管我們幾個紛紛安慰,於道長依然十分自責,不管是言語還是神態,到處都透露著落寞。
我知道我這麼想很不地道,但是我的內心告訴我,我真的有些煩了,該安慰的話我已經安慰完了,該做的表情管理我也做完了,還要我怎樣呢。
事情已經發生了,差不多說兩句得了,你覺得你理虧,那何必一直維持一個弱者的姿態,讓我們來安慰你呢。
有些本末倒置,難道不是嗎。
就好像平時朋友不開心,來找你尋安慰,比如失戀啦,吵架啦,生意失敗了,碌碌無為,一輩子不得力了,反正人生不如意之事,大多如此了。
這一套你來我往的流程就好像模板一樣,陪哭,安慰,周而往複,無窮無儘。
而且到最後人家基本都是雷聲大,雨點小,尤其是戀愛中的男女,前腳剛痛徹心扉跟你說一定要快刀斬亂麻,後腳接著就和好如初,就好像一切都沒發生過一樣。
如果就光是如此,那還是好的,難就難在人家可能轉頭就把你賣了,當初你說要快刀斬亂麻的時候讓人家給你勇氣,後來人家給你了,你又說人家見不得你好。
你說說,是你來麻煩彆人的,人家壯著膽子跟你說真話,結果你呢,你轉頭就覺得人家惡心你。
當然於道長不是這樣的人,他隻是過於認真,自我譴責感太強了。
“既如此,那隻能用最笨的辦法了,七天,就是費些時間。”柳公子及時打斷了他,沒有安慰,也沒有指責,隻是打斷。
“七天,你是說?”十一緊隨其後說道。
包括我在內的所有人,都是一頭霧水,對這所謂的七日,完全不明所以。
“行,七天就七天吧,反正就是時間長短的問題,我們也不忙,就當帶小旭曆練了。”
倆人一唱一和的,淨是加密通話,整得彆人聽去了也是才聽。
“你們倆說清楚點,行不行,說些彆人聽不懂的話,是想顯得自己很懂嘛?”我噘著嘴氣鼓鼓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