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真的如有神助,我隨便意一翻,便出來了自己想要的畫麵。
眼前是劉永祥年輕的時候,這家夥小時候活得挺好啊,那個年代家裡就有自行車了,當真不是一般的家庭。
隻小小的人騎著一輛大自行車,連座位都上不去,隻能站著蹬。
畫麵跳的很快,就好像有人給我手動快進了一樣。
轉眼,劉永祥就工作了,他接了父親的班,在公家單位朝九晚五地乾了起來,日子過得也是井井有條。
本來是順風順水,不缺吃不缺穿,再找個媳婦一結婚,日子彆提多美滿了。
可問題就出在這找媳婦上。
劉永祥打小就有喜歡的姑娘,原先他還沒工作的時候,人家姑娘看不上他,生怕他沒有個穩定的工作,跟了他過苦日子。
後來他一接了父親的班,人家姑娘就立刻跟變了個人你一樣,轉眼就熱情了起來。
也不知道劉永祥是傻還是被愛情衝昏了頭腦,剃頭挑子一頭熱,他是一點沒看明白。
都說劉永祥長得跟這家的主人很像,但那是他老了以後的樣子,這小子年輕的時候,長得那叫一個標誌。
標準港式中長發,常年穿個寬鬆牛仔褲,穿個小皮衣,小板鞋,戴個墨鏡,時常手裡叼根煙卷,風抽一半,他抽一半,彆提有多帥了。
可就這麼個人,居然也能受情所困。
本該是個花花公子的模樣,卻被青梅竹馬傷得啥都不剩。
上拜天地,下拜父母,張燈結彩,鞭炮齊鳴,劉永祥就那麼愉快地步入了婚姻殿堂。
可是新婚當夜,不愉快就發生了。
新娘說什麼都不跟他圓房。
人家也不找任何理由,就是假裝自己什麼都不懂。
而劉永祥,也是個正人君子,人家裝不懂,他也不硬來。
本以為是小姑娘害羞,過段日子就好了,可是日子一天天過去,眼瞅下一年就來到了,他們倆還是老樣子。
劉永祥的母親總是催問怎麼還不見孩子的動靜,劉永祥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後來劉母實在憋不住了,便跑去問劉永祥的妻子。
本以為這女人會害羞,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可誰知,她卻說道,是自己沒本事,已經很努力了,就是不行。
而這一切,卻被劉永祥聽了個正著。
原來,她什麼都懂啊,隻是不想和自己同床罷了。
劉永祥心灰意冷,便和那女人離了婚,自己什麼都沒說,那女人也什麼都沒問。
每當劉母想要打探,劉永祥總是把所有問題都攬在自己身上。
終日裡借酒消愁,連工作都忍心舍棄了。
大概,他是真的心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