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還有他們倆。”玲姐指著王七和小穀說道。
不是,她怎麼一瞬間什麼都看見了,難道是說這老頭乾的?
不對啊,如果是我,他應該可以輕易操作,可是小穀,她是被王七指點過後才能隱身的,難道說他連這種外來之力也能掌控?
而且,連王七這種在幻境中來去自如的人,都能瞬間被改變,這老頭難道說真的是高深莫測,比王七還厲害?
可是如果他當真這麼厲害的話,他還何須費勁巴拉地在這守著,想要做什麼直接去做不就是了嘛。
好多問題瞬間衝擊了我的腦袋,一時間,覺得好亂。
“因為,他們本身就不屬於這裡。”
老頭渾厚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他鎮定自若,看上去根本不打算做任何隱瞞。
算了,那些事情後麵再說吧,老頭自己也說了,有些事情現在不好解釋,得等到一切處理完之後才能理清。
玲姐再次上下打量了我們一眼,說道:“哦,原來是外鄉人啊,我說怎麼沒見過,快請進請進。”
玲姐也沒問我們來此作甚,隻是一味地招攬我們往店裡麵進。
緊接著,玲姐就去拿暖壺給我們泡茶,非常客氣。
看來,她也是知道我們此次來,絕對不是買東西的,一定是另有他事。
玲姐是個聰明人,如此一來,很多事情也就好處理了。
還沒等玲姐開口發問,老爺子便開門見山地說道:“劉永祥是不是交給你了一份合同。”
本在倒水的玲姐,聽到此話,瞬間手就抖了。
熱水灑了一地。
“哎呀。”那杯子也不小心倒了,水直接濺到了她的手上。
她蹲下身子去撿掉落的杯子,或是匆忙,什麼都沒說。
老爺子彎腰幫她去撿,“一個姑娘家家的,被燙到了還逞能,自己模樣不錯,又會掙錢,這麼好的條件,哪戶人家不是爭著要,也不知道自己找個人嫁了,你說說,為了那麼個東西,值得嗎?”
玲姐慌亂的手突然收了回來,說道:“你怎麼知道?”
老頭沒有著急回答她的問題,繼續說道:“自己什麼都不怕,還怕孩子被人戳脊梁骨,養在那麼大老遠的地方,一年才見個幾回,要我說啊,男孩子就應該替母親出頭,就應該早早地接到身邊來,要不也不會像現在一樣,到了也沒見上幾麵。”
玲姐再也按捺不住了,抓著老爺子的手,邊說道:“你是誰?你怎麼什麼都知道,還有,什麼叫最後也沒最後也沒見上幾麵,我正準備忙完這幾天去見他呢,你快告訴我老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頭歎了口氣,說道:“孩子啊,有些事情你好像忘記了,但是是真實存在的,我現在可以告訴你,但是你得承受的住,而且我保證,我會讓事情往最好的方向發展,也會讓你見上你的孩子。”
“好,你說,我都聽你的。”
經過一段真實經曆的訴說,玲姐好像完全信任了眼前的人,畢竟聽那意思,好像是她沒結婚就有個孩子,這種事,怕是她瞞得很好,不可能讓任何人知道,既然眼前這老頭能說出來,那就證明他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吧,因此,玲姐也就對眼前之人深信不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