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秋文山一臉嚴肅用教育的口吻開口道:“秋北,你這樣說話是對長輩說話的態度嗎?這些該不會都是你老板教你的吧,學什麼不好,偏偏學得這樣沒有禮貌,你看看你以前多乖巧,現在都跟著學壞了,你不能再跟著他們不學好了,必須跟我回去!否則你爸媽該該怪罪我們了。”想利用他爸媽逼迫他跟他們回去。
“那你說說,秋北哪裡沒學好?”徐清一清冷的聲音響起,帶著一絲壓迫感。
秋文山呼吸一滯,但扭頭看去,隻看到了一個俏麗的身影,她不由鬆了口氣,差點被一個小姑娘唬住了。
他穩了穩心神,這才開口道:“你就是老板吧,你看看你把我侄子教成什麼樣了,目無尊長。”
徐清一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難道秋北說的不是事實?”
雖然徐清一戴著墨鏡,但她眼神透過鏡片似乎要把他看穿,讓他覺得渾身不自在。
沈柔見狀立馬站了出來:“我們的家事,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管,倒是秋北這些話都是你們教他這麼說的吧!否則他一個小孩怎麼能說出這麼一番話,你們就是想把秋北留下當苦力吧!”
周圍人聽到這,紛紛讚同的點頭,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徐清一一臉不屑看著她耍的這些小伎倆:“你當我神算子?知道你們什麼時候出現,特地教秋北說這些?那我怎麼沒算出今天這麼倒黴會遇到你們倆?我們為什麼不避著點?倒是你們,今天來這裡就是衝著秋北來的吧,怕是早就認出秋北了,今天故意來演得這一出吧!”
周圍的人瞬間恍然大悟,如果這老板想把秋北留下當苦力,自然是會避開一點這倆人的,但是他們已經來這裡三天了,這倆人今天才找過來,人家捂得嚴嚴實實,連一句話都沒說,怕是早就認出來了,特地商量過才找來的,估計倆人嘴裡就沒幾句真話。
媽的,他們又被那女人帶節奏了。
倆人被拆穿有些心虛,不過秋文山很快反應過來:“我們從小看著秋北長大的,自然是認得出秋北。”
“是嗎?那你說說你們怎麼認出來的?是聽到我們叫秋北才認出來的吧?讓我來猜猜,應該是昨天我們擺攤的時候吧,大概就是我讓秋北給治安隊隊員送水的時候,你說是吧,這位女士。”徐清一審視的看向沈柔。
沈柔臉色瞬間變色。
她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的?
徐清一見她這表情就知道了,昨天盯著秋北那人就是她了,昨天秋北送完水後就悄悄給她說了感覺有人盯著他這件事,所以徐清一一直關注著,剛才又複盤了一下,果不其然,就是有人盯著,還是個禍害。
“你們監視我?”沈柔質問道。
封承澤噗嗤一笑,反問道:“你們有什麼值得我們監視的?”
“你們就是想讓秋北給你們做苦力!這個絕對不行,他是我侄子,我們絕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