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具體也不知道,反正實驗室炸塌了,就連那座山體也一同炸塌了。”韓修遠回答道。
沈君徹:“......”
把山都炸塌了,那得是帶了多少炸藥啊!
“那你從那些研究員嘴裡撬出點東西沒?”沈君徹繼續問道。
“沒呢,剛剛給了他們一個下馬威,先餓一天,明天再問。”
“那其他事情呢?”
“我會帶著資料去一號基地那邊找你說說這件事。”
沈君徹眉頭微皺,瞬間意識到這件事比想象中還嚴重:“情況很嚴重嗎?”
“比想象中嚴重多了,等我到了再給你細說。”
“行,那你把那幾個研究員也一起帶過來。”
“行!那我會儘快過去的。”
韓修遠掛斷電話後,又忙著去處理基地內的事情,忙得腳不沾地,幾人連吃飯都是之前帶出去又帶回來的乾巴烙餅,就著熱水吃,很晚才回到湖邊小院休息。
次日一大早,幾個被關在審訊室的研究員們,實在是扛不住餓了,這才糾結了一番找到門口守著的左嶽。
左嶽、寧遠兩人昨天商量過,先讓寧遠守白天,左嶽回去休息,晚上由他來守,所以現在是他在看守著。
“小兄弟,能不能給點吃的,咱快餓得不行了。”
畢竟他們從前天下午開始吃了一頓乾巴烙餅後,就再也沒吃過任何食物了,他們除了給他們水喝,什麼都不給,他們在跑過幾趟廁所後,現在都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肚子裡空空如也。
“給吃的可以,不過得回答我們隊長的問題,要不然你們還是餓著吧。”左嶽繃著一張臉,冷冰冰的開口道。
幾個研究員聽左嶽這麼說,眼神一下就亮了,慌忙答應,生怕他反悔:“可以可以!沒問題!你們想知道什麼我們都告訴你們,隻要給口吃的就行。”
左嶽見他們還算識趣,立馬聯係了韓修遠。
韓修遠剛起床就接到了幾個研究員願意回答問題的消息,不過他打算再磨一磨他們,於是特地慢悠悠的弄了早餐,這才慢悠悠的去了辦公室,直到臨近中午這才“匆匆”趕去審訊室。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點,有事耽擱了一下。”
韓修遠開門就一通解釋,把幾個研究員整不會了。
這還是昨天那個冷冰冰的人嗎?
寧遠:“......”
要不是他知道韓修遠的行蹤,他就信了。
他老大這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也是見長,也不知道跟誰學的。
其中一個有點年紀的研究員開口道:“沒事沒事,您能來就好。”
隻要彆把他們餓死就行。
“請問,您現在就開始問問題嗎?”
韓修遠冷眸一掃:“咱們再等個人,你們著急嗎?”
“不不不,不著急,我們一點都不著急,我們可以慢慢等。”
於是眾人又這麼乾瞪眼十多分鐘,直到他們這間審訊室的門再次打開。
一道清亮的聲音從外麵傳來。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一點。”
眾人齊齊望去,隻見一個全身包裹嚴實,連眼睛都沒露出來的人進了門,聽聲音是個女生。
不過顯然剛才她的那句話不是對他們說的。
“沒事,是我請你幫忙,理應我等你。”
“那咱準備開始吧。”
說著徐清一摘下墨鏡,露出了雙眸,她掃視了在場的眾人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