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是以什麼方式找到的?”
“朋友的朋友給我介紹的。”
徐清一點點頭隨後又簡單詢問了一下他的基本信息,詢問完她等了一下秋北記錄這才示意第二個人回答。
“我是隔壁小基地的,我是去五號基地采買的時候,在一個小巷子裡遇到了兩個蒙麵的人,他們把我打暈綁起來,我也是醒來就到這裡了。”
徐清一點點頭,這是實驗室的慣用手法。
第三個人。
“我是來投奔五號基地的人,當時我們去的時候說是基地內沒有多餘的住處了,但是當時有個隊長他特彆好心,說是可以把我們送到附近的小基地臨時住著,等基地有住處了再把我們接回基地,當時我們相信了他的鬼話所以大家都上了車,結果我們被帶到一個倉庫後,就有一群人穿著製服的人拿著槍對著我們,隨後那些人就把我們綁起來又蒙住頭,我們又坐了很久的車,最後就被帶到了這裡。”
“你還記得那個隊長長什麼樣子嗎?要是人站在你麵前你能把他認出來嗎?”
“就算化成灰我都能把他認出來!”第三人說著眼睛都快要噴火了。
他們原本十分自由,卻被帶到這個鬼地方關著,麵對未知的東西,他每天都在恐懼中度過,精神備受折磨,要是眼前的這些人再不來,他可能就要崩潰了。
徐清一點點頭:“那到時候我們可能需要你幫忙找找那人,可以嗎?”
“當然沒問題!”
“那你跟我說說,當時你們有多少人被帶來了這裡?”
“當時那人給我們安排了兩輛車,一輛車大概有三十人左右,差不多六十來人,就是不知道那些人現在怎麼樣了。”
說著他有些傷感起來,畢竟那些人也是原先一個地方一起過來的人。
秋北認真做好記錄。
“先彆急著傷感,說不定你的同伴們都沒事,下一個。”徐清一開口道。
第三個人被徐清一這麼一說,突然來了個急刹車,瞬間把傷感的情緒收了回去。
第四個人。
“我也是五號基地的人,隻不過我是在基地外麵被綁架來的,我當時也被打暈了,醒來就在這裡了。”
第五個人。
“我是其他基地的,我是在我們基地被打暈綁來的。”
第六個人。
“我也是五號基地來的,我跟之前那人一樣,也是因為想進入五號基地,當時我們也是一樣沒有住的地方了,但是我跟剛才那人應該不是同一批,因為我們人少,就有五個人,所以有個隊長就說能把我們安排到附近的小基地暫時居住,說那邊寬敞,等這邊有住的地方了再通知我們,我們當時就想著在哪住都一樣,所以我們幾人當時就信了他的話,結果那些人也是一樣的操作,直接就把我們送到這裡了。”
不等徐清一問話他繼續說道:“我也可以指認他,那個龜孫兒,竟然把我們送到這個鬼地方,老子要出去整死他。”
雖然這裡有吃有喝,不用擔心糧食問題,但每天被關在這裡,他感覺自己都要抑鬱了。
“你情緒先不要激動,到時候有需要我叫你,你先說說你的基本信息我們先記錄一下。”
於是那人立刻老實巴交的把自己的基本信息交代清楚。
第七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