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品?”
腦子裡突然出現這兩個字,頓時讓他殺機畢露,整個人都被濃濃的殺氣所籠罩。
“阿賓!”
“徽安的毒品是誰做的?”
他把阿賓叫進來,想搞清楚徽安這一塊的產業是誰搞的,因為隻有這個東西才有足夠的利潤。
“師傅,徽安沒人搞毒品。”阿賓搖頭道:“最多就是夜場裡賣些小藥丸,連溜冰都很少見。”
沒人搞?
作為全省黑惡勢力最大的徽安,不可能沒人搞毒品。
如果真的沒有,問題反而更大了!
徽安的黑色產業的確沒有毒品,主要以黃根賭為主。
黃就不用說了,隨著下崗潮,很多婦女都走上了這條不歸路,相對應的娛樂產業非常發達。
紅燈區到處都是,甚至說機關單位旁邊有一條街全是各色發廊,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這是時代的產物,你總不能把人逼死吧?所以很多時候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賺了不少的衛生費。
其次就是賭。
這玩意在哪兒都多,各個老大的場子主要還是以賭場為多,主要收入一是抽成,二是放高利貸。
還不起錢好辦,要麼拿房子抵賬,房子抵完了讓老婆出去賣,形成兩條緊密的產業鏈。
“師傅,咱們徽安幾乎沒有搞毒品的,但周圍很多。”阿賓說道:“東麵江陽市,到了晚上各個場子裡都是溜冰的,徽安也有很多人過去玩。”
他想了下,繼續往下說。
“北麵的臨江市、西麵的文德市等等,全都是這種場子,那邊的大哥都賺瘋了,還嘲笑咱們這裡都是窮逼。”
“尤其是桃水縣,那裡山高林深,有的甚至全村都搞毒。前幾年倒是剿了幾次,但根本沒用,人家一口氣弄出來十多門炮,死了不少條子……”
阿賓的眼中露出驚恐,這不是他作為黑社會所能感受的,因為人家玩毒品的太強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