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田清不明白,隻覺得那群大人是不是有點吵,按年齡來講,他才十來歲,大不了他們孩子幾歲。
這也能被稱之外援嗎?
真是搞不懂這個社會了。
總而言之,毫無疑問他與櫻奈緒就是鄰裡鄰居口中彆人的孩子,同齡人眼裡的超級學霸。
甚至這些形容都太low了。
畢竟,就連近來東大校領導都畏懼他們三分,總覺得把某武器的圖紙扔給他們,沒準還真能造出來。
越是這樣的人才,就越容易把實驗室搞炸。
都這樣了。
你突然告訴他,現在讓他們像正常高中生一樣,坐回教室上課?
那不是在浪費時間,在浪費生命嗎?
至少……
花田清是這麼認為的。
去上學那是傻瓜才會做的事情,生命就應該用來搞科研,弄弄論文,未來看看能不能把諾貝爾獲獎人最小年齡記錄給刷新了。
哎,也不知道,父親是怎麼想的。
突然讓他‘退出’東大,回到學校,去老老實實做高中生。
這和扼殺一名未來的諾獎得主有什麼區彆?
話扯遠了,回到正題。
原本花田清想著櫻奈緒就是自己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畢竟,他一直把櫻奈緒當作是自己的知己朋友。
硬要說的話,她和研究所外的那群笨蛋都不一樣。
他們有些誌同道合的味道。
請她幫忙說說理,求求情,沒準父親就改變主意了。
可沒想到的是……
事發當天,這個陪伴他近一年的實驗搭子並沒站在他那一邊。
櫻奈緒給出的回複是。
“去唄,玫瑰色的校園生活也沒什麼不好的。”
是一如既往淡淡的語氣,花田清剛聽到的時候還以為她是在和自己開玩笑。
可挪去視線,才發現對方看都沒看他一眼,隻是繼續搗鼓著手裡的器材。
花田清就知道,櫻奈緒沒有在和他開玩笑,是由衷的讚成他去。
正因如此,他才難以接受。
“連你也這麼想嗎?這可不像你啊。”花田清隨口一提。
“誒~那你說……怎麼樣才像我?”
聽他這麼一說,櫻奈緒像是居然來了什麼興致般,背著手,貼了過來。
本是非常甜美的畫麵,可對異性一直持有克蘇魯般尊敬態度的花田清硬是被接連嚇退了好幾步。
身後的一些小型器材被撞的砰砰響。
“你果然還是很怕我呢。”櫻奈緒也不逗他了,輕笑著,飄飄然走回原位。
“……”
花田清張了張嘴,看著她,一時間也知道說什麼。
他原來哪見過這場麵。
曾經常常麵無表情的少女露出了甜美的微笑,並嘗試捉弄了他。
是不是哪裡怪怪的?
難道是……
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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