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之前我和白澤見過坑洞裡的慘狀,可再次到坑洞時,裡麵的淒慘景象還是讓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閆瓊見此情形,卻麵無波瀾,他麵對著給我托夢老頭的頭蓋骨,神色莊重肅穆,他雙手嫻熟地獻上一柱香,而後神色鄭重地說道。
“尋鬼速速現身,舉首共視,俯身同聽。上擁六甲之威,下具六丁之勇。若有騷擾為亂,必遭雷霆之怒。太上明令,命吾施行!”
話音剛落,便瞧見那個老頭的身影緩緩出現在我們的麵前。
剛一現身,老頭望見白澤和閆瓊,顯得有些驚恐,雙腳不由自主地向後連連踱步。
“爺爺您彆怕,這是我師父和師兄,他們是專程來幫助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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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瓊一臉正色說道:“您快快起身,我們行此道本就是為了維護正義、救苦扶難,這是我們義不容辭的責任,您實在不必如此多禮!”
“隻是老朽想向您打聽個人,不知白璐璐您可曾認得?”
老頭一邊撓頭,一邊絞儘腦汁認真地回想起來:“白璐璐……這名字怎的如此耳熟啊,璐璐?”
此時,白澤握緊背包帶的雙手緊張得不停地顫抖,關節都因為用力而顯得發白。
想了好一會兒,老頭臉上露出些許不好意思的神情,向閆瓊問道:“先生,您問的這個白璐璐大概是多大年紀?”
“五歲,走了應該有七年了……”
老頭猛地一拍大腿:“哎呀,您說的是個穿藍色裙子的小姑娘?頭發還有些羊毛卷?”
聽到他這樣的描述,白澤再也無法按捺住內心深處的擔憂,急切地上前兩步,追問道。
“你見過她!她在什麼地方?”
“嗨,我跟小豆子來到這裡應該將近兩年了。您說的那個小女孩,是我們剛被關到這裡的時候遇到的……
我記得那丫頭身著一身藍色的裙子,模樣長得特彆甜美可愛。可但她的後背卻裂開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大口子,鮮血不停地往外滲,把她的裙子都染紅了一大片!那傷口周圍的皮肉都翻卷了起來,看上去觸目驚心。
聽說雷火已經劈了她好幾年,她小小的身軀承受著這般折磨,卻不知是因為什麼,就是無法滋生出怨氣。那丫頭許是太疼了,一直撕心裂肺地喊著媽媽,不停地哭喊著璐璐要媽媽抱!那一聲聲呼喚讓人心酸得很。
我們小豆子的年齡和她差不多大,所以我就對她格外留意了兩眼。這女孩在這裡遭受的罪簡直難以用言語來形容,她不光每天要受到雷火的折磨,而且每天都會有人牽兩條惡狗來掏她的後背……嗨,那女孩遭的罪簡直難以形容!
那些人好像就是想讓這女孩告訴他們什麼,或者讓這女孩幫他們去做一些事情,可那孩子就是不配合。不管遭受怎樣的折磨,她始終緊咬牙關,絕不屈服。
最後,那女孩的頭骨被人強行帶走了,至於帶到了哪裡,根本沒有人知道,也許她的靈魂早就已經被人給吞噬了!”
我不禁聽的鼻頭有些發酸,轉頭看向白澤見他低垂著眼眸,輕咬著嘴唇,他努力控製自己的聲線不被憤怒所衝散。
“那,您知道是什麼人帶走她嗎?”
老頭搖了搖頭:“這些人好像是個邪教組織,他們好像信奉一個叫林傲邪的老悲王……”
“你可有親眼見過林傲邪,或是知道他藏身何處?”閆瓊問道。
老頭依舊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