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楊老板的手下就帶著一大桶冰水跑進包間。
楊老板一把奪過冰水,舉起冰桶就往嘴裡灌,然而這冰水似乎並沒有減輕他的痛苦。
索性他舉起冰桶便往頭頂上倒,可這冰水澆在他身上後,他竟如同被潑了熱油一般,驟然跳起身子,隨後便開始大聲哀嚎起來……
“啊!好燙,好燙!閆大師快彆念了!我受不了了!快救我……啊!”
話還沒說完,他整個人就倒在地上打起滾來,就像有火燒他一樣,一邊滾,一邊慘叫……
楊老板的手下,見此情形也不知如何是好,其中一名手下走到師父麵前,彎身說道。
“閆大師,不能再念了,再念我們老板就該不行了!”
師父沒理他,繼續手指木盒口中念咒。
大師兄見狀,趕緊起身擋在男人與師父中間,防止他乾擾師父施法。
“我師父正在幫楊老板破解邪術,你放心,楊老板沒事的,一會就會好的。”
男人聽閆卓這麼說,也不好再去阻止我師父,隻能站在一邊乾著急。
見狀,閆卓又對楊老板說道。
“楊老板,你讓我師父幫你破此法容易,隻是你會受些罪。不過你放心,沒事的,你再堅持一下就好了。
哦對了,回頭你還得把那個大門修一下,你那個大門上麵有一個獸首牙掉了一顆,已經不能起到辟邪作用了,記得修好它。”
楊老板牙關咬得嘎嘎直響,強忍一口氣問閆卓:“小師父,你告訴我,這次重大事故,是不是跟這個盒子有關?”
閆卓笑道:“楊老板想多了,這個木盒隻能讓你黴運纏身而已,並不是此次重大事故的元凶。
說白了,這個盒子隻能讓你在倒黴的時候更倒黴,黴運不斷而已。
不過倘若你監管得當,早些發現你的司機疲勞駕駛,也就不會出這種事了。
就比如,你興許會崴個腳,到時候你的腳可能會怎麼養都養不好,或者你崴腳後走路不穩摔個腦震蕩,再嚴重點摔成植物人也是有可能的。”
“總之,這個木盒隻能在你走背字的時候,讓你更倒黴,把普通的黴運給你擴大成大黴運而已。”
楊老板止不住地哀嚎,也不知道他聽沒聽懂,反正我是聽懂了,那要這麼說,症結根本不是在小木盒身上啊。
即便師父幫他破了此法,如若有心人日後還想加害楊老板,他也是避無可避啊。
又過了一會兒,師父口中的咒術才慢慢停了下來……
隨著師父口中的咒術緩慢停下,桌上的小木盒也逐漸燒成灰燼,楊老板也漸漸停止了哀嚎。
奇怪的是,木盒燒了這麼半天,竟然一點都沒有點燃周圍其他物品。
就連玻璃桌麵上,也隻是留下一層灰燼,連個黑印都沒燒出來。
沒一會,師父便止聲收工,他雙手在丹田結印,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楊老板在地上喘了一陣粗氣後,抹了把臉上的汗水,便艱難地爬起身來坐回椅子上。
緩了口氣後,他大手朝後一揮,隨即一名手下便提著一個密碼箱遞給了楊老板。
楊老板打開箱子後,在裡麵拿出兩萬塊錢,恭恭敬敬地遞給了師父。
“謝謝閆大師救命之恩啦,一點小意思的啦,不成敬意啦!”
隨後他又拿出兩搭錢分彆遞給我和閆卓:“兩位小師父辛苦的了,這裡分彆是兩千元錢,小師父彆嫌少的啦,這是我楊某人的一點心意的啦。”
我看了眼大師兄,他對我點了點頭示意我可以將錢收下後,我才敢把錢放進兜裡。
師父既然帶著我和閆卓出來,自然沒有親自把桌上的兩萬塊錢放在兜裡,而是對著我和閆卓說了聲。
“這天色也不早了,事情既然都說清楚了,那我們便打道回府吧。”
待師父起身後,閆卓走到師父身邊,很自然地將那兩萬塊錢裝進隨身背著的挎包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