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初棠哼著小曲兒一個人吃完一整盒麻辣小龍蝦和香辣蟹,心情無比暢快。
飯後,陳菀在客廳走了一圈,點評道:“澤川,這個窗簾不好看,桌上的花瓶也跟整個客廳的色調很不搭。"
說完,她捂著鼻子嫌棄地看著花瓶裡的鮮花,"還有,我對花粉過敏,能不能把這花丟了呀?”
窗簾是阮初棠換的,桌上的花瓶也是她買的,花瓶裡的插花也是她精心搭配的,陳菀大概也知道,所以才會故意挑毛病。
顧澤川隨口道:“不喜歡就換你喜歡的吧。”
他的目光在阮初棠身上停留一瞬,賭氣似的說:“既然花粉過敏,那丟掉好了。”
阮初棠靜靜地看著這兩人一唱一和,沒有說話。
反正也不是她的房子,愛咋咋滴吧。
陳菀卻以為阮初棠的沉默是因為傷心,她眼中閃過得意,心說,阮初棠,你輸了。
顧澤川叫來保姆,讓她將花瓶和花拿出去丟掉。
保姆麵色為難地看了一眼阮初棠,對顧澤川道:“先生,可是這花……是阮小姐買的。”
顧澤川臉色不虞,聲音也高了幾個度,“她買的又如何?我看你是沒搞清楚到底誰是這兒的主人?誰給你發的薪水?”
阮初棠平靜道:“沒事張姨,丟就丟吧。”
保姆這才拿起花瓶往門外走,心下嘀咕:癲公,沒事找事兒,一天天的發什麼神經!還有那個陳菀也是個顛婆,住過來這兩天隻吃素菜,搞得她也吃不上肉了,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客廳裡,陳菀笑著挽起顧澤川的胳膊,嬌聲嬌氣道:“澤川,明天你陪我一起去挑窗簾吧。”
顧澤川瞥了一眼阮初棠,見她一臉平靜絲毫沒有吃醋,心中沒由來的升起一股煩躁。
阮初棠為什麼不吃醋?
他讓人丟了她的花,她為什麼不生氣?
顧澤川心裡煩悶,說不上來什麼滋味兒。
明明他最喜歡的就是阮初棠的聽話懂事,讓他省心,可是她現在是不是有點懂事過頭了?
有時候其實吃一下醋也沒什麼。
他忽然有些厭煩阮初棠的聽話懂事了。
見顧澤川沒回答,陳菀晃了晃他的手臂,越發嬌氣道:“澤川,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呀。”
顧澤川收回視線,聲音沉悶地“嗯”了一聲。
……
翌日,陳菀大張旗鼓地買了一大堆東西,指揮送貨上門的工作人員更換窗簾及客廳的內飾。
她把阮初棠之前買的那些東西全部丟進了垃圾桶。
阮初棠從外麵回來,陳菀一副小人得誌的模樣與她對視。
阮初棠並未理會陳菀,隻麵無表情地掃了一眼亂糟糟的客廳和幾個忙碌的工作人員就回樓上房間了。
她將要帶走的行李收拾好,要扔的東西也打包得差不多了。
現在隻留了一些日用品和這幾天的換洗衣物在外麵。
原以為最後這幾天她跟陳菀會相安無事,沒想到陳菀為了趕走她會不擇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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