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都還沒懷上呢吧。”院長韓立群跟著附和嘲諷。
“就知道你不服氣,你的診斷應該是曹司長中了霜疶之毒吧。”
“對對對!齊神醫說,我爸就是中霜疶之毒,並不是真正的生病,此毒很難解,有十八種調配方案,不同方案,解法也有不小的差彆。”
曹雁苓見林陽句句準確,對他的醫術更加放心。
“你竟然也能看出這是霜疶之毒?”
齊一心有些詫異。
霜疶之毒並不常見,調配難度高,一般人彆說診斷出來了,連聽都沒聽過,市一院的院長和這群專家,就診斷不出來。
但無論如何解毒,都需要龍涎草。
林陽繼續說道:“曹司長所中之毒,並不是簡單的霜疶之毒,而是更為複雜的燐霜之毒。”
“一派胡言,什麼燐霜之毒,聽都沒聽過。”齊一心不屑道。
“燐霜之毒,症狀與霜疶之毒並無二致,寒凝血脈,霜寒之毒是為表征,但卻內含心脈中卻內含燐火之毒。”
“若以常規手段解毒,服用烈陽藥物,將會立刻引發心脈中的燐火之毒,寒熱相衝,將無藥可解,半分鐘之內便七竅流血而死。”
“你的治療方案,不僅救不了曹司長,反而會害死他。所以,我說你醫術不精,大錯特錯,有問題嗎?”
林陽的話說完,張淑芸和曹雁苓都臉色大變,一陣後怕。
齊一心臉色也有些難看,但還是嘴硬道:“說得倒是像模像樣,憑什麼你的診斷就是對,我的診斷就是錯的?”
“還嘴硬?”
林陽淡淡的看了齊一心一眼道:“難道,你切脈的時候,就沒發現他的脈象有異常嗎?也許你發現了,但以你的醫術,卻不知道這一絲異常代表著什麼,所以盲目診斷是霜疶之毒,忽略了這一絲若隱若現的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