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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黃士林悲憤填膺的訴說時,韓家兩位築基和沈家築基則老神在在坐在一旁。對於他們兩家來說,其實並沒有那麼急迫的想要解決這夥邪修。
等黃士林說完,沈煥明神情舒爽的嘬了一口靈茶,這才慢條斯理的開口說道:
“黃道友的心情,老夫是完全理解的,畢竟這次老夫還聽說黃家有位練氣圓滿的族人命喪於此。”
“隻是具體怎麼剿滅這夥邪修,還得細細商討一二,因為通過這幾次的事情,不難發現這夥人並不簡單,所以老夫認為還得從長計議。”
“二位道友,你們覺得呢?”說到這裡,沈煥明眼神灼灼的看著韓家二位築基修士。
看著沈煥明傳來意味深長的眼神,韓家兩位築基修士不留痕跡的相視一眼。
他們倆知道,這次沈家在外圍遇到的一名錦衣男子和一名麵相陰柔的男子,被沈家輕易解決了。
沈家可以說是從來沒有在這夥邪修上吃過虧,也就自然不想在這夥邪修身上花費家族寶貴的資源。
想他們韓家這次都有一名練氣圓滿的族人重傷,還讓其中一名老者逃脫了。
並且最關鍵的是,方圓三千裡內四大築基家族,沈家最弱,隻有兩位築基修士,能有機會削弱其它家族實力,當然樂見其成。
而且沈煥明也沒有明說不參與圍剿,隻是說要從長計議,這也給接下來的談話留有餘地。
他也不敢把話說死,畢竟王家還沒有表明態度,得罪黃家他不是特彆害怕,但是王家,不到萬不得已他肯定是不願得罪的。
沈煥明最的明之處就是,他知道韓家也非常樂於見到其它家族損耗實力,特彆是王氏家族!所以問二人意見是假,拉攏韓家是真。
這樣想著,韓淩昌和韓道然微微沉吟了數息,隨後輩分稍小的韓道然首先開口道:
“沈道友的話的確非常有道理,這幾次下來,咱們幾家付出這麼大的精力,甚至是族人的性命,居然都沒有完全剿滅這夥邪修。”
“而且這次他們的人員應該不完整,因為上次重傷在下和修竹道友的修士並不在其中,所以的確是應該從長計議。”
聽韓道然這麼說,在場眾人神色各不相同。
黃士林麵色不滿的一聲輕哼,倒也沒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