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道友!”
看著陷入掙紮的韓道然,王禮興不禁焦急的大喊道,他現在陣法差不多就要布置成功了。
隻等韓道然打斷那麵古怪的黑色旗幟後,自己就可自爆陣法,打開出口!
不然,所有的謀劃,等到那人騰出手來,一切都是枉然。
……
耳中傳來王禮興焦急的暴喝聲,韓道然不禁悠然一歎,嘴中喃喃低語道:
“唉……”
“罷了……罷了……”
低聲自語完這句話,隨即眼神猛的盯著對麵,那隻剩下額頭就能看清的臉龐,口中咬牙切齒的痛恨道:
“王道友,你繼續辦你的事,其它的交給老夫了!”
說完這話,隨即一把揭開,封印在木盒上的符籙,隨後按照家族流傳下來的的激發法決,嘴中快速的默念著。
“起!”
眨眼間,一把閃爍著金色耀眼光芒,金黃色小劍模樣的符寶,隨之淩空而立在韓道然身前。
見此,韓道然在也沒有絲毫猶豫,對著金色小劍單手一點,隨即指向對麵將要凝成的人形,口中怒吼道:
“斬!”
話音未落,?金色小劍就陡然猛烈的顫動了起來,而周圍的靈氣肉眼可見的,被金色小劍快速吸入,其散發的光芒也越發的明亮了起來。
隨著韓道然的話音落下,其身前的金色小劍散發的光芒,已然猶如炙熱的太陽一般,刺眼無比,人眼根本無法直視!
正在此時,小劍好似終於積蓄了充足的靈氣,當即猛的向隻差一絲就要凝成的人影斬下。
隨著金色小劍的斬下,一道宛如實質、長約十丈的巨大的金色刺眼的劍芒,陡然出現,隨即二話不說,朝著黑色人發出了驚天一擊!
……
另一邊,早在韓道然手中出現了長方形木盒時,沉煥明立馬就發現了,當下就把此事報知了老祖。
而對於此事,黑色旗幟中隻是輕飄飄的傳出一句。
“跳梁小醜而已,無需在意。”
隨後就在無任何話語傳出,好似自身正處在關鍵時刻。
對於老祖的話語,沉煥明不禁暗自點點頭,的確,按照族中對於老祖的記載,以他老人家的實力,眼前不過小兒科而已。
當下,沉煥明也不在此事,轉而專心控製著靈器,守護在黑色旗幟前方,忠心耿耿的防備著韓道然淩冽的攻擊。…
片刻後,黑色旗幟上,那道由黑色迷霧凝結成的人影,陡然睜開了雙眼,一道猩紅色的光芒一閃而逝。
由黑色迷霧凝成的人臉,青年模樣,雖然臉龐上滿是黑色,但也能清楚的看清,其精致立體的五官,還有那極具鮮明的猩紅色嘴唇。
此時青年模樣的人影,除了額頭上還有一絲未能凝成之外,其餘地方已皆由迷霧凝成。
漆黑的青年,低頭看了看身體,隨後輕輕握了握拳,臉上滿是陶醉之色,配上那猩紅色的嘴唇,很是有一絲怪異。
“多少年了……本王終於再次擁有了身體……”
“雖然這具身體……”
#青年好似感歎無比的喃喃低語著,當說道這裡時,嘴角不禁勾起,隨即慢慢抬起頭來,看著對麵的二人邪魅的一笑。
“身體有了……煉化了你們,本王的實力總算是勉強可以發揮一成了……”
現在的他,隻等身體最後一絲的凝成,他就可以短暫的離開黑色旗幟,在煉化了王禮興二人之後,就算勉強有了真正的身體了。
到了那是……
想到這裡,青年男子不禁撇了一眼正處於火山岩漿之中的丹藥,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漆黑的雙眸之中,不禁泛起興奮之色。
正當青年男子腦海中思索著什麼時。
突然!
青年男子猛的朝韓道然看去,看著眼前金色小臉散發出刺眼的光芒,青年男子不禁臉色一沉,雙眼微眯的盯著金色小劍。
他居然在這小劍上麵,感受到了一絲危險!
一想到此,青年男子就猶如受到了奇恥大辱一樣,雙手死死握著拳!
“該死!”
“不過堪堪相比金丹中期的攻擊而已,自己居然會感到一絲危險的氣息!”
沒錯,在青年男子的感知中,小劍所散發的氣息,不過剛剛達到金丹中期而已,並不是韓道然以為的金丹中期修士的全力一擊。
那麼,是韓道然弄錯了,還是青年男子感知錯了?
都不是,青年男子會有如此一說,是因為其以往接觸的金丹修士,都是大派或者家族勢力中人。
其實力,根本不是韓道然口中金丹中期修士可以比擬的,哪怕同樣是金丹中期。
青年男子以往碰到的任何一人,都可以吊打韓道然口中的那位金丹中期頂峰修士,這就是頂尖大派金丹期和偏遠小地方的金丹修士區彆。
就像韓道然口中的那位金丹修士,作為一個中期頂峰的修士,如果是在頂尖勢力之中。
絕對不會隨隨便便,就把耗費自?己一生精力的法寶用來煉製符寶,對他們來說,不到最後一刻,絕不會放棄道途。
畢竟,當修士突破到了金丹境界後,壽元有六百六十年,不光如此,其後每突破一層小境界時,壽元就會增加一個甲子,也就是六十年。
而韓道然口中的金丹修士,既然已經達到了金丹中期頂峰,隻要突破到後期,壽元就會增加六十年,未來的道途不是沒有一絲的可能。
這不光是功法或者眼界的差彆,還有向道之心的差彆。
……
此時青年男子的眼神,陰沉的可以滴出水來,往常不過隨手化解掉的攻擊,現在居然能對自己造成威脅!
直到這一刻,青年男子才陡然意識到,自己已經不是一千餘年前,那人人聞之色變的血魔王了!
現在自己不過是,一個隻能勉強發揮出全盛時期,半成實力的法寶魂體罷了。
想到這裡,青年男子也就是血魔王,眼神之中立馬鄭重了起來。
……
(錯字先更後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