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南坊市,王氏家族駐地,會客廳之中。
半個時辰後。
……
隨著時間的流逝,王禮興從頭到尾,把整個計劃告知了麵前的二人,話音剛落。
方得厚和張英賢二人,就不禁喘著粗氣,雙目通紅,渾身上下不由自主的激動顫栗了起來。
緊接著,方得厚目光炯炯看著王禮興,語氣急促的說道:
“王族長,此事你可願立下天道誓言!”
此時,方得厚顧不得其它,態度沒有那麼恭敬,對王禮興的稱呼,也變得成王族長。
就是不知,剛剛王禮興到底說了何事,能讓二位築基後期修士,如此的鄭重其事。
看著方得厚二人的反應,王禮興不禁會心一笑。
對於方得厚的話語,王禮興也沒有猶豫,當下收起笑容,隨即一臉正色的點頭道。
“有何不可!”
“不過……在下立誓,二位道友是不是也得表示一二,也讓在下看到二位道友的誠意!”
對於王禮興的要求,二人相視一眼後,默契的相互點點頭,當下不在遲疑,方得厚緊接著沉聲應道:
“那是當然,我二人也算是有求於貴族,這誓言,自然由我二人先立下。”
說完此話,二人輕車熟路的依次開口道。
“本人方得厚……”
“本人張英賢……”
片刻後。
等到兩人立下天道誓言後,王禮興見此,毫不猶豫的開口道:
“本人王禮興……”
隨著王禮興開口立誓,方得厚二人的目光片刻不離,死死盯著王禮興,不願錯過任何一個字。
“如若違背此誓……當魂飛魄散!”
直到王禮興最後一個字說完,方得厚二人緊繃的表情,這才微微鬆弛了下來。
“好!”
“王道友快人快語!”張英賢麵帶興奮的開口道。
“既然如此,我二人就豁出去了,道友怎麼說,我二人就怎麼做,絕無二話!”方得厚一臉厲色的沉聲道。
“好!”聽到這話,王禮興當即沉聲應道,“二位道友自可先行準備一二,等時機成熟,自會有用到二位道友之時!”
當下,王禮興又與二人謀劃了一些細節,等到方得厚二人在無疑慮時,王禮興手中隨之出現一個儲物袋。
“二位道友,這是當初在下為二位保管的靈物靈器等,一應物品,俱在這裡。”
“二位道友可以清點一下,看看有無不對之處。”說完,王禮興隨即把儲物袋交到方得厚的手中。
手中握著心心念念的儲物袋,方得厚神識微微一掃,隨之不疑有它。
“道友嚴重了,無需清點,我二人自然信得過王道友,不然也不會答應先前之事。”
“善!”王禮興笑著點點頭。
過後,幾人又略微寒暄了幾句,方得厚和張英賢,在看到王禮興拿起茶盞時。…
當即明白王禮興的意思,笑著言語兩句後,隨之告辭離去。
見此,王禮興也不做挽留,安排王明軒安頓好二人,這才目視著二人的離去。
……
片刻後。
“老祖,都安排好了,”按照王禮興的吩咐,王明軒安排好方得厚和張英賢之後,緊接著來到駐地密室之中,對著王禮興拱手複命道。
“嗯,”對此,王禮興微微點頭應了一聲,抬手指了指一旁的蒲團。
王禮興會意,躬身一禮後,隨之盤腿坐下。
半炷香後。
“叔祖,”王樂泉的聲音隨之在密室外響起。
“進來吧,”王禮興輕聲應道。
看著急匆匆而來的王樂泉,王禮興當即問道:
“事情如何?”
“回叔祖,天寶閣態度和以往一樣,言說對於各勢力紛爭,沒有絲毫興趣,更不會參合進來!”
聽到此話,王樂泉隨即應道,頓了頓,麵上不由閃過著一絲遲疑,最終還是開口道:
“隻是……侄兒臨走前,天寶閣李柏語氣有些微妙的告戒了侄兒一句。”
“哦?”
“李道友說了什麼?”聽到這話,王禮興麵色微微一動,不動聲色的輕聲道。
“李道友說,天寶閣雖然不會參合進來,但是有一事要提醒我等。”聞言,王樂泉隨即開口道:
“現在距離暗夜海開啟,時間不過四年餘,如果因為這次的紛爭,導致到時候各個勢力,無法湊足暗夜海所需的練氣後期修士。”
“那麼,天寶閣就不會坐視不管!”
聽完王樂泉的講述,王禮興微微額首,“李道友的意思,我已知曉,此事無需擔憂,到時候等不管如何,你等想辦法湊足所需練氣修士立刻,天寶閣自然也就不會有意見。”
聽到這話,王樂泉拱手稱是。
他明白父親的意思,此次出征,到時候對待練氣後期,大可不用趕儘殺絕,俘虜一些交給天寶閣即可。
而對於天寶閣來,隻要不耽誤暗夜海之事,他們不會管這些練氣修士的來路,隻要是自願的就行。
而這一點就更好辦了,拿捏一群練氣修士,對於王氏這等家族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問題。
談完此事,也就代表著,王韓黃三家,此次擴張最大的隱憂也不複存在。
對此,王禮興也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接下來,隻需等黃忠良到來,商議一二,此事就算是成了!”看著麵前的二人,王禮興麵帶笑意的說道。
“樂泉,接下來,你和韓氏韓德陽,私下裡接觸一下,也好有些默契。”
“和黃忠良交談,也由你二人前去,我和韓道然無法出麵。”
王禮興口中的韓氏韓德陽,正是韓氏家族,如今修為除了韓道然之外,最高的一位,築基中期的修為,也可以說是韓氏接下來的族長。
聽到父親的吩咐,王樂泉當即沉聲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