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哪裡跑!”
話落,正在前方奔逃的趙於銘,頓時感到一陣炙熱的氣息,極速的朝背後襲來。
眉眼不斷的跳動,讓趙於銘不敢把後輩露出來,沒辦法,趙於銘隻得咬牙轉身。
這才發現,一道金光以肉眼難見的速度朝自身襲來,麵對近在遲尺的攻擊,趙於銘隻來得及召出法器,匆忙應對。
“叮!”
金光擊中法器,後者猶如紙湖,頓時化作碎片,其後趨勢不減的繼續向趙於銘襲去。
千鈞一發之際,一道深紅色的盾牌出現在趙於銘麵前。
“鏘!”
“噗!”
一股巨力傳來,趙於銘沒有意外的,一口鮮血噴出,不過好在盾牌抵擋住了金光的攻擊。
“嘿,”見此一幕,已經現於趙於銘身前的方得厚,不由得泛起了熟悉的笑容。
隻要發現寶物,方得厚就會露出此笑容,顯然是看上了能抵擋他一擊的盾牌法器。
當下,為了不損害趙於銘手中盾牌,方得厚隨之收起了長刀。
一個閃身之下,消失在原地,下一刻,手持匕首狀法器的方得厚陡然出現在趙於銘身後,閃爍著寒芒的匕尖,凶狠的向趙於銘脖領刺去。
不過,身為築基初期頂峰的趙於銘,自不會像練氣修士一樣,毫無反擊之力。
當下一個閃身之下,避開了方得厚凶險的一擊。
見此,方得厚也不在意,在他選擇近身搏鬥時,就預料到了過程的不易,沒有遲疑,方得厚緊接著再次消失,向趙於銘殺去。
一時間,築基初期的趙於銘倒和築基大圓滿的方得厚,打的有來有回,像模像樣。
……
片刻後。
“呲……你……”看著腹中突然出現的靈劍,趙於銘滿臉不甘的想要轉頭向後方看去,隻是隨著腹中靈劍不斷的攪動,最終趙於銘還是沒能如願。
“你……什麼意思!”
看著突然出手的黃忠良,方得厚臉色一下就變了,咬著牙寒聲說道。
“哼,老夫可沒有半點搶奪這築基遺物的意思,要不是天色將亮,老夫才懶得管你!”
冷冷的看了一眼方得厚,黃忠良隨之收起靈劍,轉身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隻留下身後一臉鐵青,不斷緊握雙拳的方得厚。
“哼!”
一聲冷哼,方得厚隨之收下趙於銘的儲物袋和其遺留的靈器,這才隨著黃忠良的身影飛去。
“砰!”身後趙於銘的屍首,隨之化作血霧,四散於天地間。
……
靈脈多,也代表此地靈氣濃度不是其它海域能比的,也說明此地靈物的充裕。
至於為何此片海域會有如此多的築基修士呢?
這就不得不提這片海域獨有的一點。
海島根據麵積大小的不同,又分為微型島,小型島,中型島,大型島等等。
方圓五十裡至五百裡的島嶼,統統稱為微型島,五百裡至三千裡的島嶼稱作小型島,三千裡至一萬裡的統稱為中型島,一萬裡至五萬裡的島嶼則是大型島。
在這片一萬五千餘裡的海域中,擁有大大小小的海島不計其數。
其中能算的上微型島的就是近四十座,雖說這些微型島麵積,基本都不超過百五十裡,如果僅僅隻是這的話,此片海域除了島嶼多了點,也算不得什麼。
但是,如果這些島嶼大都有不俗的靈脈話,那意義就變了。
這片海域中近四十座微型島嶼,有近二十座島嶼的靈脈在一階上品,甚至其中還有五六座靈脈達到了二階下品!
這就不得了了,要知道對於一般散修而言,一座一階上品靈脈就可讓其開宗立派。
正是這片海域如此得天獨厚的地理優勢,吸引了眾多的築基散修,在此開宗立派,也讓這片海域,成了千舟海域最為混亂的海域,
至於為何其本土四家築基勢力不占據這些島嶼,反而讓外來散修占據,隻因千舟海域所有叫的上名的勢力不允許。
在這片一萬二千餘裡的海域中,擁有大大小小的海島不計其數。來鳳島,方圓一百四十餘裡,島上擁有一座二階下品靈脈,屬於方圓六百餘裡中,靈脈最好的一座島嶼。
隸屬於這片海域之中四大築基勢力之一的趙氏家族。
趙氏家族,自四百年前頂峰時期,擁有八位築基修士,且差一絲就能一統這片海域的家族,如今不過隻餘五位築基修士。
其築基後期頂峰的族長,也已隕落在雲山遺跡,這樣一來,趙氏家族隻剩四位築基修士,這在第三層海域來說,絕算不得什麼。
不過好在這四位築基修士中,還有一位築基後期修士穩住局麵,保住趙氏在這片海域的地位,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由於來鳳島上的二階下品靈脈,所以趙氏在此島上,聯合其它兩家隻有一位築基修士的家族勢力,共同開設了一座坊市,來鳳坊市。
來鳳坊市主要做的是練氣修士的生意,售賣的也是一些常見的靈物丹藥,像這種微型坊市,整個第三層海域,不是十家,也有個七八家,實在算不得什麼,故而此坊市,趙氏及其他兩家,隻輪流安排一位築基修士駐守。
……
“來鳳的情況基本就是這樣,各位還有什麼問題?”
結合三家收集到的消息,韓德陽統籌的介紹了一遍後,隨即看向幾人沉聲說道。
陣有興隱約模湖的感知到,剛剛好似有什麼東西,極速的從身邊劃過。
隻是還不等他做出反應,隻見到他熟悉的師弟,此時雙眼凸出,滿臉不甘的雙手緊緊捂住脖領,滿嘴鮮血的想要說什麼,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不!
!”
突然的變故,不由讓陳有興愣了一息,回過神後,一聲撕心裂肺的悲傷嘶吼聲隨之響起。
另一邊的弟子,聽到師兄的嘶吼聲,這才猛然反應過來,當下連忙轉頭看出。
“劉師弟!”
下一刻,兩道身影一前一後的來到劉師弟身旁,攙扶著他,兩三驚慌失措的不斷向其體內注入靈力,期許著穩住其不斷流失的生機。
“咳……額……”
“師……兄……”
“師弟……我……”
滿嘴鮮血的劉師弟,顫顫巍巍的抬起手,想要說些什麼,隻是最終無力的垂下手,腦袋塌聳,就此氣絕。
“劉師弟!
”
看躺在手中的劉師弟,二人麵目中,不由滿是悲痛。
“胡師弟,走!”
看著身旁的師弟還沉浸在悲痛之中,陳有興當即一把扯起胡師弟,不由分說的拉著他就要向前飛去。
至於劉師弟的屍首,就隻能就在這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