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既然如此,我等還等什麼,現在出發吧!”
方得厚緊握雙拳,臉色振奮的開口道。
其他幾人也是不住的點頭,表示同意。
對於他們幾人來說,在這座人煙罕至的小島上,已經潛藏了一個多月的時間了,早就待厭煩了。
如今既然情況已經明了,自然都不願在這麼耗費下去了。
當下,一行六人又商議了一下關於目標情況之後,等到夜色降臨時,一行人隨之不留痕跡的離開了這座無名島,開始了下一個目標。
……
緊臨趙氏所在第三層海域旁,有一千方圓九千餘裡的海域,也算千舟海域第二層。
在這九千餘裡海域之中,除了五家築基勢力之外,這片海域海域其它築基勢力,哪怕隻有一位築基修士的勢力也無。
原因很簡單,五家築基勢力聯合起來,不允許這片海域再有任何一家築基勢力存在!
哪怕這片海域之中還有許多未曾開發的靈脈島嶼,也不允許任何築基勢力來此開宗立派。
隻要你敢來,五家勢力就會敢滅你滿門,除非來人的實力,能比五家總計二十六位築基修士、千餘練氣修士的實力更強,否則不要妄想在此地開宗立派。
正是由於此地築基勢力的一致排外,這片方圓九千餘裡的海域和其他海域相比,顯得更加團結,但同時也代表著死氣沉沉。
這也導致五家築基勢力坐擁近萬裡的海域,且靈氣濃度在千舟海域算中等偏上的地界,築基修士數百年來,卻從沒有超過三十人。
……
孟嶼島,乃是五家築基勢力之一孟氏,除卻其祖島之外,最為重要的一座島嶼之一。
其麵積方圓一八十百餘裡,屬於微型島,島上主靈脈介於二階中品和二階上品品之間,另外還有一條二階下品靈脈。
一座不大的小島上,居然有些兩條不俗的靈脈,可想而知此島上的靈氣該有濃鬱。
也正因於此,再加上此島地勢平緩,孟氏家族主要的靈田所在地,就在此島,共有各階靈田二百餘畝,供養著孟氏一族上上下下近四百位修士。
說到這裡,順便提一下,孟氏乃是這片海域當之無愧的領頭羊,整個家族的築基修士達到了駭然的七名,遠超其他幾家平均四五位的水準。
並且,要不是其家族假丹境界的老祖,於十餘年前壽元耗儘坐化了,其實力就更加恐怖了。
當然了,以孟氏現如今的實力,在整片千舟海域來說,無疑也可排進前五的。
沒錯,王黃韓三家此次的目標,可不僅僅隻是眼下的李雲宗,一個李雲宗是無法達到攪渾千舟海域的目的的,為了此目的,三家一共選擇了五個門派或家族勢力。
他們選擇的目標勢力,大都有一個共性,那就是其祖上都是闊過的,隻是因為各種原因,導致如今沒落了。…
選擇這種勢力的好處,一是影響夠大,給千舟海域眾勢力帶來的衝擊感更強。
其次這種勢力,雖說過去強大,但如今實力可謂是弱小無比,最多不超過三位築基修士,築基後期修士更是一位也沒有。
這樣一來,基本不可能對以方得厚為首的六位築基修士,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這也是三家挑選這種勢力下手的主要原因,他們可不想自身築基修士有任何損失。
……
“黃族長,此地的靈物靈礦咱們三家如何分取?”黃忠良話音剛落,韓德陽麵色平靜的開口道。
先前他們三人在滅掉此地修士之後,此地的資源自然就落到了三人手中。
而韓德陽有此一問,並不是說想從其他兩人手中,分得已經落到他們儲物袋中的靈物,他知道這不可能,沒有誰會已經到了口袋裡的靈族,在和其他人分潤。
韓德陽這麼說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明確靈物的歸屬,畢竟眼下隻是第一家,後麵還有四家等著他們,到時候獲得靈物的機會多的是。
當初三家在商議此事時,並沒有對靈物的歸屬問題,定下具體規則。
至於為何,隻因此次的六位築基修士,一路所獲得的任何靈物,其各自所在家族都不會收取任何。
這麼說吧,此次六人暗中行事,雖說是三家家族商議的結果,但實則算是六人私下的行動。
且此次暗中行事,雖然三家挑選的勢力,按照正常情況來說,絕對不可能對幾人造成傷害,但事無絕對,誰也不敢保證,這些勢力沒有什麼恐怕的後手。
所以三家在商討此事時,對於一路收獲的靈物歸屬問題,留給現場六人自己解決,各家族都不會乾涉。
雖說此次行動,黃韓兩家是以其族長為首,但族長個人和家族並不可混為一談,各族長也有自己的小家和血親後輩,自然也需要額外的靈物。
所以韓德陽有此一問,他可不想到時候幾人因為這事鬨矛盾。
“哦?”
“韓道友看來是有想法了,不妨說出來讓我等聽聽,”聞言,黃忠良背負雙手,麵帶微笑的開口道。
“很簡單,”對於黃忠良的話語,韓德陽麵色如常,“我等身為築基修士,自不會像練氣和凡人一樣緇瑙必誅,所以,對於接下來的收獲,公共所得,我等平分,斬獲所得,各自獲取。”
“老夫沒意見,”聽到這話,黃忠良沒有絲毫猶豫,當即一口應下。
“我又意見!”
從未在幾人麵前顯露麵容的方得厚,聽到此話,原本無所謂的麵容,當即不由得眉頭一挑,隨之不鹹不淡的開口道。
“我,一個築基圓滿,和你等平分?”
“怎麼,這是看不起誰呢?”
“嗬,方道友,何必在遮遮掩掩,當初雲山島一彆,怎麼,不認識老夫了麼?”…
麵色平靜,語氣卻有些玩味的黃忠良,淡然的看著方得厚,先前王氏突然出現的築基圓滿,讓黃忠良一時有些吃不準。
第一眼的時候,他還以為是王禮興,不過在後來的接觸下,還有是有些熟悉的聲音,結合當初讓人記憶深刻的一幕幕,黃忠良頓時猜到了方得厚的身份。
至此,黃忠良心中的一絲忌憚,隨之消散,畢竟任誰再見到方得厚求饒的一幕,恐怕都難以在對他心生忌憚。
“哈哈哈!”
此話一出,方得厚大笑一聲,臉上黑色的麵罩隨之消失,露出了其猙獰的臉龐,看了一眼黃忠良,嘴角不由一勾。
“黃族長,看你的意思是想和我過兩招麼?”
方得厚不是傻子,聽的出黃忠良語氣中的那一絲嘲諷,自然也明白黃忠良為何有此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