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包車很快往前行駛。
一路上,司機不停鳴笛,吸引了附近街道上的喪屍浩浩蕩蕩跟在車子後麵跑。
二十五分鐘後,麵包車停在距離懸崖不遠的地方。
一路坐在車頂部的趙桓禹果然沒有暈車。
他回眸看了一眼那些追上來的喪屍們,跳下車對司機說,“你們待在車裡不要動,把窗戶關緊,我去引喪屍。”
他話音剛落,沈錦書就拿著帶血的手帕遞給他,“這是秦仲淵吐的血,血腥氣最能招喪屍。”
趙桓禹接過帕子,盯著秦仲淵上下打量。
見秦仲淵沒有像他一樣反胃嘔吐,他詫異道,“你就隻是吐了點血,沒有反胃嘔吐?”
秦仲淵正哭笑不得地望著不肯浪費他一滴血的沈錦書,忽然聽到趙桓禹這話,他一臉迷茫。
什麼叫隻是吐血?
他好笑地問趙桓禹,“我……為什麼要反胃嘔吐?你給我下毒了?”
趙桓禹幽幽看了眼沒事人一樣的秦仲淵,轉身捏著染血的帕子落寞地走了。
可惡,同樣都是大寧國跑來的老古董,憑什麼隻有他一個人暈車,仲淵也應該吐上一回,讓他好好看看笑話的。
趙桓禹剛一走,車裡的人立刻把所有窗戶鎖死。
趙桓禹揮舞著血腥氣的帕子在前麵跑,喪屍們循著血腥氣嗷嗷在後麵追,經過載著十幾個人的麵包車,喪屍們也沒有停下腳步多看一眼。
它們蜂擁而上,追著趙桓禹一路來到懸崖邊上。
趙桓禹繼續使用他的伎倆,縱身飛躍跳下懸崖,落在山壁上探出來的老鬆樹上。
緊追不舍的喪屍們不會思考不會看腳下的路,隻知道跟著前麵的血腥氣跑,追出懸崖就撲通撲通直往懸崖底下掉,猶如下餃子一樣。
前麵兩百來個喪屍掉下懸崖了,後麵的那些失去了血腥氣的誘惑,逐漸停下了腳步。
趙桓禹重新飛躍到懸崖邊上,繼續揮舞著染血的帕子挑/逗喪屍。
等這一波準備離開的喪屍又被他引得嗷嗷叫著追他時,他又故技重施飛到懸崖下麵的老鬆樹上,看著那些喪屍跟下餃子一樣撲通撲通往下掉。
麵包車上。
所有人都趴在車窗邊上,望著遠處趙桓禹坑殺喪屍。
看著那些喪屍前赴後繼往懸崖底下掉,滿車人都笑了。
“太爽了!這樣殺喪屍真的太輕鬆太好玩了!”
“我從沒想過,風係異能者居然也能這麼厲害,他們居然能把喪屍往坑裡帶!”
“不過也是因為這個趙先生異能足夠厲害,才能這樣輕鬆遊刃有餘,你讓個不厲害的風係異能者來引喪屍試試,他們一失手就會被喪屍逮住,再一失手沒準自己都會掉到懸崖底下去。”
“不錯,那崖壁上探出來的老鬆樹就碗口大,要想跳下去準確落在鬆樹上,也是很考驗技術的,這就像踩鋼絲,一般人還真做不到這麼厲害,一個沒看準就踩不到鬆樹上,一摔下去保準死在喪屍前頭……”
大家一邊看趙桓禹的英姿,一邊討論這套戰術的危險性,討論結束,他們對趙桓禹的敬佩又攀升了一個台階。
厲害!
簡直是神人!
一整個下午,趙桓禹都在這樣殺喪屍。
其他人負責開麵包車去大街小巷把喪屍引來,趙桓禹就領著喪屍們往懸崖底下跳。
天快黑時,趙桓禹停下來。
他示意大家下車到懸崖邊看看戰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