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不就是要帶勁兒才夠爽嗎?
沈錦書一邊看著趙桓禹殺人的方式,一邊跟秦仲淵說,“小公爺你看你哥們兒,這樣殺,速度快!”
秦仲淵聞言,立刻足尖點地飛身落在棚頂。
他雖然恢複了武功,可體力尚未恢複,身子還是個病歪歪的身子,殺一會兒就有些疲憊了,遠不如桓兒體力充沛。
他坐在棚頂看著趙桓禹殺喪屍,謙遜地對沈錦書說,“我歇一歇,學學桓兒的招式,以後要上戰場還是得像桓兒這樣才實用,我跟師父學的這些花架子,得適當改一改。”
沈錦書側眸看著他,“慢慢來,趙桓禹一開始應該也跟你一樣是花架子,畢竟你們都是一樣的貴公子嘛,肯定連打架都要講究儀態,他一定也是後來在戰場上磨出來的。”
秦仲淵笑出聲。
他跟沈錦書沒有再說話,都默契地望著趙桓禹的英姿。
他人雖然坐下來歇著了,可是他的腦子眼睛和手都沒有歇著,眼睛看到趙桓禹是怎麼打的,他的手也跟著比劃,默默偷師。
歇了一陣子,覺得身子恢複得差不多了,他又縱身飛下去,像趙桓禹一樣大開大合地廝殺。
試了幾次,以失敗告終。
他抬頭對棚頂的沈錦書搖頭笑道,“不行,我做不到桓兒這樣,他天生巨力,力氣大自然能大開大合輕鬆寫意地殺,我力氣不夠,想學他反而會讓自己更累更吃力。”
沈錦書也看出來了這一點。
她笑道,“那就不學他,你慢慢在廝殺中尋找更適合你的辦法,這兒有的是敵人讓你慢慢琢磨,不著急。”
秦仲淵點頭,繼續埋頭殺喪屍。
沈錦書一會兒看看這個,一會兒看看那個,見周珊珊推開車門很自覺下去挖晶核,她也想下去挖晶核。
她喊秦仲淵,“秦仲淵,把我弄下去,我幫你挖晶核。”
秦仲淵頭也不回,“安心在上麵待著,這麼臟的事兒,你可以不用做。”
沈錦書又好笑又無奈,“臟什麼臟,人家都在挖啊!”
秦仲淵輕笑,“你們不一樣,她孤身一人隻能靠自己,而你有兩個好朋友,怎麼就需要你一個女孩子來做這種事呢?”
秦仲淵不光自己不肯把沈錦書弄下來,他還揚聲喊趙桓禹,“桓兒,彆搭理她,讓她在上麵待著。”
趙桓禹回頭看了一眼,含笑頷首。
他看向周珊珊,“我這邊的挖完了,就去那邊幫仲淵挖一挖。”
“……”
周珊珊握著匕首不可思議地抬頭望著趙桓禹!
啥玩意兒?
她望望舒舒服服坐在棚頂的沈錦書,又望望這兩個男人,真想摔了匕首!
呸!
合著她就是這幾個人play的一環是吧?
讓她來這兒,就是用她的辛苦和狼狽,來襯托那個沈姑娘的悠閒自在和受寵的是吧?
有人寵有人疼了不起啊?她沒人疼就隻配做個慘兮兮的對照組唄?
趙桓禹將周珊珊的幽怨眼神儘收眼底。
他薄唇微啟,“今天你挖的晶核,我給你十分之一。”
周珊珊一聽這話,頓時激動了!
她不幽怨了,也不憤憤不平了!
這兩人殺喪屍這麼厲害,她要是挖三千晶核,就能拿三百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