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奇腳下正要用力,但是一眼瞥見野兔飛去的時候,陽光下一道異彩一閃,那是什麼?好像,是一根絲線?
絲線?絲線上綁著匕首,也能遠距離指揮匕首進退擊刺。
阿奇頓住腳步,沒有逃命,野兔飛入遠處密林,瞬間不見。
阿奇衝著那裡抱了抱拳,說道:“誰跟我開玩笑,還請出來一見。”
“哈哈,小友好鎮定,不愧是神鼎門的內門弟子。”隨著話語聲,從遠處密林中走出一個男子,三十來歲的年紀,棗核臉,三角眼,偏偏臉上一直帶著笑容,看起來讓人心裡很不舒服。
那人衝著阿奇拱了拱手,說道:“在下一介散修,姓白名勝,給小兄弟賠禮了,不知小兄弟大名可否見告?”
白勝說完,左手抓著野兔放在嘴邊,咬了一大口。
“我叫阿奇。”
“阿奇小兄弟,你這麼早一個人在此燒烤,又是吃肉又是喝酒,讓我甚是眼饞呐,來來來,相見即是有緣,我吃了小兄弟的野味,自然要送上美酒,讓小兄弟品嘗一下。”
白勝說著,已經來到阿奇近處,隨手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個酒壺,自己先喝了一口,以示酒沒有問題,然後向著阿奇一拋。
阿奇心中冷冷一笑,你說沒問題就沒問題了,如果你真隻是想要取一隻野兔,完全不必從自己背後出手,並且,那把匕首一開始的目標,可是自己後心,這還怎麼洗?真把自己當不諳世事的少年了!
阿奇微微側身,酒壺從一側劃過,啪的一聲落在阿奇身後一塊岩石上,摔得粉碎。
白勝臉上笑容頓時僵住,轉而又是一笑,隻是這次的笑容略帶猙獰,但是感覺和他的麵容更搭。
“小兄弟,讓你喝酒是給你麵子,你把酒壺摔了,是不給我麵子嘍,我這張老臉,你讓我往哪裡放?”
阿奇雙眼一眯,笑了笑,說道:“白勝,你是欺我修為太低,見識就一定不高是吧,那壺酒有沒有問題,你最清楚,彆以為你先喝了一口,我就一定會認為酒沒事,你看。”
阿奇說著,微微一側身,就見那壺酒摔碎的地方,一小片本來鬱鬱蔥蔥的植物,此時轉為枯黃,眼看是活不了了。
“哈哈,真沒看出來,一個十幾歲的菜鳥,心機竟然也頗為深沉,不過,也對,畢竟是神鼎門的內門弟子,我可是知道,想要成為神鼎門內門弟子,最少也需煉氣七層,如果你真是煉氣七層,我當時扭頭就走,絕對不敢打攪,但,誰讓你隻有煉氣三層呢,煉氣七層我打不過,煉氣三層,我可是殺過一大把,嘿,神鼎門的內門弟子身上,一定有不少好東西,你一個人來此,又正好讓我碰上,不就是給我送東西的嗎。”
白勝一副吃定了阿奇的樣子,站在那裡侃侃而談。
這貨話這麼多?
阿奇心中略感疑惑,忍不住雙眼向四周一掃。
原來如此,奶奶的,想要前後包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