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奇掌門,不要抱這種不切實際的幻想,就算我們幾家想談,天一閣會坐下來和我們好好談嗎?”
“對呀,天一閣陸地上的基業都被拔除了,也沒聽他們要坐下來一談的,現在就看誰下手更快更狠了。”
“不錯,完全正確,天一閣表麵仗義,暗地裡可沒少吃獨食,這種宗門,留在小山洲就是禍害。”
......
側殿內一片吵嚷之聲,玄奇頓覺頭大無比,自己無法說服四家,四家是步步緊逼,自己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呢?
答應,自然可以讓四家滿意,隻是神鼎門哪裡敢一下子派出二十五位築基?這要是有去無回,或者折損一半,神鼎門剛積攢起的一些實力,馬上大幅度縮水。
不答應吧,難保四家不會攜手先向神鼎門出手,那時,自己可以依仗丹霞山,保下神鼎門根基,但除了丹霞山,其它地方的基業也勢必要毀於一旦。
神鼎門再想發展壯大,也是不可能的事了。
到底該怎麼辦?
正當玄奇左右為難之時,一位側殿值守弟子快步入內,衝著玄奇施禮說道:“啟稟掌門,天一閣鬆平道人求見。”
啊!
不但玄奇吃了一驚,側殿內其他四家主事人,也都齊齊吃了一驚,剛才還吵吵嚷嚷的側殿,一時間變得鴉雀無聲。
“掌門。”
坐在玄奇一側的丹莘子大長老,低聲說道:“要不,我先去穩住鬆平道人?”
玄奇略一猶豫,看了一眼四位主事人,心中一動,微微搖頭,對值守弟子說道:“有請鬆平道人。”
“是。”
值守弟子答應一聲,又施一禮,轉身去請鬆平道人。
“玄奇掌門,你這是何意?難道,你們神鼎門暗中早就和天一閣勾連在一起了嗎?”
魏秋離臉色一變,唰的一聲從座椅上站起,率先發難。
其他三位主事人,也一起起身,雙目炯炯盯著玄奇。
玄奇臉色不變,微微一笑,說道:“我們神鼎門要是早就和天一閣勾連,哪裡還會讓你們四位安安穩穩坐在這裡?”
玄奇說完,雙目掃了一眼四人,四人身上咄咄逼人的氣勢頓時一滯。
也對呀,如果真像魏秋離所說,神鼎門早就和天一閣勾連,四人來到這裡,不是自投羅網嗎?
“各位先請落座,鬆平道人也是我們的熟人,他既然來了,我們就先聽一聽他的意思。”
玄奇又開口說道。
四人還未答話,就聽側殿門外有人哈哈一笑,朗聲說道:“不錯,不錯,我就知道各位已經聚齊,特意來此一會。
想來各位都不是無情之人,這才剛分手沒多久,就要對我打打殺殺吧。”
隨著笑語聲,兩條人影從側殿外邁步走入,當先一人一身道袍,俊眉朗目,正是鬆平道人,跟在鬆平道人身後的那人,身軀異常高大魁梧,生具異象,正是敖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