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斐當家和花姑婆暴起發難,也就是過了一個呼吸時間,兩人全部斃命。
玄奇坐在座椅之上,身軀紋絲未動,這一幕看得邱三、張文遠心驚膽戰。
玄奇神識向外一掃,林嬌還未回歸,宗門廣場處也還未有信報堂弟子修士聚集。
這才扭頭對張文學笑道:“張堂主,你可有話對我說?”
“我...我...。”
張文遠臉色煞白,雙目之中儘是驚恐之色,凶厲無比的斐當家和花姑婆瞬間身死,給了張文遠心靈上一記無與倫比的重擊。
看著臉上帶著一絲笑意的玄奇,張文遠‘我’了半天,其它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咕咚一聲,張文遠咽了一口唾液。
一旁邱三雖然臉色也是慘白,目中也有驚恐,但是穩了穩神,咳嗽一聲,衝著玄奇拱手說道:“副...副門主,斐當家和花姑婆偷襲副門主,那是他們自己找死,怨不得旁人。
張堂主他...他是絕對不會對副門主有絲毫不敬之意的,這點我邱三可以保證。”
“對...對,我是絕對不敢對副門主有絲毫不敬!”
張文遠緩過神來,順著邱三話意說道。
玄奇哈哈一笑,說道:“我沒說張堂主對我有不敬之意,隻是...我可是知曉,門主他在和張堂主密議之後,這才取走庫房靈石,出門而去。
我隻是想問張堂主一聲,門主他取靈石有什麼用?出門去了哪裡?
張堂主,你能否現在就告訴我?“
玄奇目光炯炯,盯著張文遠雙眸,張文遠剛緩過來的心神,此時再次緊張起來。
嗬嗬~
玄奇又是輕笑一聲,一縷雲霧突然出現,就像一根用雲霧編織而成的絲帶一般,向著張文遠緩緩飄了過去。
張文遠不是視死如歸之輩,更不是為了旁人甘願犧牲自己性命之輩,哪怕那人是自己親大哥,也是萬萬不行。
“副門主...副門主,我說...我全說!你...你快如它停下...停下。”
張文遠看著那一縷雲霧,徹底驚破了膽。
雲霧向旁邊一轉,消失不見。
張文遠這才長出一口氣,伸手擦了一把額頭冷汗。
“那就說吧,我知道門主出門,一定是去找人了,就是不知他會去找何人?”
“他...他去了七星城。”
“哦?七星城?”
玄奇眉頭微微一皺,問道:“張道遠和萬劍宗內有相熟的修士?”
如果真有萬劍宗人參與其中,玄奇就要考慮如何逃命了。
“不是。”
張文遠搖搖頭,說道:“不是萬劍宗,七星城內有家商鋪,名為蠡園,門主他...他去蠡園了。”
蠡園?
這個名稱玄奇是第一次聽聞,目光一轉,發現邱三聽到蠡園二字,眼中閃過一道凝重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