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娘也不甘示弱,“今天要找村長來,非要把這對不要臉的人趕出月湖村!”
薑氏聽說要找村長,還要把自己趕出去,她沒有害怕,而是很淡定,反正她也想離開月湖村這個破地方!
商夜寒看了小北一眼,小北就朝村長家去了,丁香擔心小北找不到村長家在哪,也跟著去了。
錢向明仗著自己不是月湖村的人,起身就準備走,被商夜寒一個掃堂腿踹翻在地,又點了穴位,此刻半跪在地上無法動彈。
村長在聽到此事的時候也嚇一跳,丁香把現場的情況描述的繪聲繪色。
“你們確定是薑氏?吳大保還在一旁把風?”
丁香重重的點點頭,“是啊,村長,那人現在還在樹林那裡,您可要為咱們月湖村的名聲著想啊,不然以後哪家姑娘還敢嫁入月湖村,哪家小夥還敢娶月湖村的姑娘?”
劉村長聽到丁香如此說,也覺得這件事必須嚴肅處理,否則可是要影響月湖村的小夥子和小姑娘們的婚嫁的。
他放下手裡的鐮刀就連忙往樹林那邊跑,大家看到村長來了,立馬圍上來。
當他看到衣衫不整的薑氏和女乾夫錢向明的時候,氣的眼冒金星,真是有辱斯文啊有辱斯文!
栓子娘高聲說道:“村長,薑氏通女乾,女乾夫就在此,被咱們抓個現行,村長您說該怎麼辦把”
薑氏被栓子娘和石頭娘扭著胳膊,破口大罵:“少管閒事多吃屁,關你們什麼事!”
村長看看薑氏,又看看錢向明,最後目光落在吳大保頭上,他最奇怪的是一個男人怎麼會允許自己的女人去和彆的男人苟且?
“吳大保,說說怎麼回事?”
吳大保看了薑氏一眼,唯唯諾諾的不敢說話。
薑氏大罵:“你個沒用的男人,望個風都望不好,你不如去死了算了!”
吳大寶咬著嘴唇仍然不說話。
石頭娘鄙夷的看了薑氏一眼:“嘖嘖嘖,真是臉比城牆厚啊!不僅不害臊,還在這裡罵人!”
薑氏被抓個現行,自然知道名聲肯定氏毀了,與其苦苦哀求,不如徹底翻臉。
“村長,我的確通女乾了,可是我又有什麼辦法?男人窩囊不能掙錢,難道我要跟著他餓死嗎?”
“敢情你這不僅是通女乾,還賣啊!”
“不對呀,吳大保不是在粉條廠做工的嗎?怎麼會沒掙錢把你餓死呢?”
薑氏白了栓子娘一眼:“就那每個月一兩銀子,連一匹綢緞都買不到還好意思說,就你清高,也沒見你過的怎麼樣!”
這下吳大保繃不住了,自己媳婦不僅給自己戴綠帽,還在這麼多人麵前絲毫不給自己麵子的辱罵自己。
他噗通一聲跪在村長麵前:“村長,我……我錯了,都是我沒用”
說罷竟然嗚嗚嗚的哭起來,不過,沒有人同情他。
“你說說是怎麼回事吧?”
“我前段時間覺得薑氏不對勁……”
原來,吳大保前不久發現了薑氏通女乾,本來很生氣要休了薑氏,可是他自己有隱疾,無法和薑氏圓房,成親多年也沒有孩子,父母期盼抱孫子多年,可是始終不能如願。
吳大保自覺羞愧,對不起薑氏,而薑氏卻說自己通女乾是迫不得已,想要個孩子,他動搖了,覺得這種方法有個孩子也不錯,雖然不是自己的,但是至少能讓父母放心,能堵住彆人的悠悠之口。
所以他也就默認了薑氏的行為,上次,薑氏回來告訴自己,她通女乾的那個對象是鎮上的酒樓老板,知道他在粉條廠上班,就讓他去偷粉條,這樣不僅能有個孩子,每次人家還給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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