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擔心地看她,見她目光堅決,輕輕地歎了口氣。
“你從小就有主意,外婆不勸你。”
臉色微微發白,外婆低聲叮囑道:“注意安全,彆讓外婆擔心。知道嗎?”
“外婆放心。”
阮星辰抿唇,輕輕地笑了起來。
脆弱和冰冷交織,透著矛盾的美感。
夏昕怡和霍淺淺,當即就要扶著外婆出門。
伴隨著他們的動作,那些鬨事的人仿佛終於從剛才的震懾中醒過神來。
一個小混混提著棍子,在地上吐了口痰:“他媽的,老子什麼時候說你們可以走了……”
“啪!”
“砰!”
他的話還沒說完,伴隨著兩聲巨響,他的身體被一腳踹飛出去,撞在桌上。
疼得佝僂在地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原來是阮星辰直接把手上捏著的書,狠狠地暴扣在他的腦袋上,然後乾脆利落地將他一腳踹飛。
彆提多行雲流水的一套操作了。
忌憚外婆還沒有離開,她的眼底隱含著不屑,麵上卻沒有展露多少,隻是冷淡地嗤笑一聲。
寒氣四射地道:“渣滓,這裡有你說話的地方?”
明明隻是個漂亮的女孩,合該是養在溫室裡豔麗雍容的花朵,嬌豔欲滴。
可是看過來的目光,說不出的凜冽嚇人。
自覺見過大風大浪的小混混們莫名地心底發冷,控製不住地生出懼意。
更彆提本來就有心理陰影的李文洲了,瑟瑟發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於是就在這樣的詭異僵持中,霍淺淺跟夏昕怡小心翼翼地扶著外婆出門,到好心的鄰居家暫時休息。
等到外婆離開,阮星辰環視一圈在樓道看熱鬨的眾人,抬起手。
“砰!”
在眾人驚愕和意外的目光中,她竟然徑直將房門關上。
這……
“阮女士?”
安置好外婆,重新轉回來的夏昕怡頓時呆愣,忙不迭地拍門:“阮女士,你開開門啊!萬一出什麼事怎麼辦?”
她不知道李文洲從哪裡找來的這些人,明顯都是狠角色,還人多勢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