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口!我才不信你有這個好心。”
樊婉晴哪裡聽得進去,恨不能撲上去撓花她的臉,高聲道:“賤人!幾次三番說這種話,不就是想要害我嗎?用得著裝出這副樣子,鬼才信你!呸!”
她唾了一口。
霍晏眼疾手快,一把扯著阮星辰躲開一下,臉色瞬間陰沉了下去:“樊小姐,注意你的言行。”
察覺到他眼底的厭惡,樊婉晴臉色驟然蒼白,慌亂無措道:“沉哥哥,不是的,你聽我解釋!是這個賤人太過分了……她之前就跟我媽媽說讓我去看心理醫生,是她不安好心我才……”
“夠了!”
霍晏目光似箭,不留情地戳在她的身上。
嗓音冰寒道:“樊小姐,這是我夫人。你再繼續張口辱罵,彆怪我去找樊總談談,看看你這樣出言不遜,是不是樊家的意思。”
樊婉晴臉色更白了。
這種時候,她根本不在乎他要質問樊家什麼,也不在乎會出現什麼後果。
她在乎的是,他看她的眼神裡滿是嫌惡,還為了那個女人,對她冷若冰霜,仿佛對待一個陌生人。
她咬了咬唇,眼淚控製不住地沿著臉頰滑下來,喃喃地道:“沉哥哥,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是婉晴啊,你答應過我我長大了就娶我的……”
霍晏置若罔聞。
他早在最開始就已經表達了堅定的拒絕,是她不肯罷休,不僅一遍遍纏上來,還想對阮星辰動手。
敢傷害夫人的人,就要敢承擔他的怒火。
他不僅沒有動搖,反而繼續在她的心口上插刀,冷冷地繼續道:“另外,我也非常建議你去看一下心理醫生。”
樊婉晴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眼淚撲簌簌地掉落。
這種時候,她當然不會相信霍晏是真心實意地勸她去看心理醫生,隻會覺得他是為了維護阮星辰,故意這麼說。
這個發現,讓她心如刀絞,胸腔裡痛得她幾乎站不直,說不出一個字。
眼底閃過暗芒,程瑉的目光隱晦地掃過對麵兩個人,微微勾了下唇角。
建議樊婉晴去看心理醫生?
怎麼可以呢!
樊婉晴隻有瘋瘋癲癲、狀態不穩定的時候,才是最乖的,最好用的工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