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年眼睛一亮馬不停蹄的開門上車。“去電影院。20分鐘後正好有一場你喜歡看的類型的電影。”厲年一邊係安全帶一邊還不忘回答公孫敏的問題。
公孫敏一怔“我喜歡的類型?你怎麼知道我喜歡看什麼類型的電影?”她如果沒有記錯,這幾年她應該沒有和厲年一起看過電影,也沒有告訴過厲年她喜歡看什麼電影吧?
公孫敏和厲年分手以後就沒有怎麼見過麵,今天如果不是厲年說他已經到公孫家門外了,如果公孫敏不出來他就進公孫家去找公孫敏,公孫敏也不會急匆匆的出來。
“之前你在一個采訪上有說過你喜歡看恐怖片。”厲年淡淡道。厲年沒有說的是他能準確地說出那是哪個電視台播出的什麼時候的采訪。
公孫敏垂眸,厲年總是知道怎麼才能打動她,儘管他們真真正正交往的日子也不過一個月的時間。
“厲年。”公孫敏沉聲道。
“嗯。”厲年一邊開車一邊一直注意著後座的公孫敏。從上車開始視線就沒有從公孫敏的身上離開過。
“如果我知道你是這麼放不下的一個人,兩年前我說什麼也不會答應和你交往。”兩年前圈子裡知道公孫敏和厲年的事的人都說是公孫敏感情不順之後包養了厲年這個小白臉。
但事實上是厲年追求的公孫敏,厲年追求公孫敏那會兒,公孫敏正拿著自己抵押房產的錢投資一部電影。而那會兒公孫敏剛離婚不到三個月的時間。厲年沒有接話,他自嘲一笑,在沒有遇見公孫敏之前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一個這麼拿不起放不下的人。
“以後不要再往我的公司送花了,這都兩年了,你不累,我都嫌煩了。”就算送再多的花他們兩個人不可能就是不可能了。
“怎麼,不喜歡藍色妖姬了嗎?那我換一種花吧,紅怎麼樣?”
半晌,厲年才聽到公孫敏毫無溫度的聲音“不用了,大把年輕的姑娘等著你的呢,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
厲年和公孫航同歲,今年26,他和公孫敏是姐弟戀。
“敏敏,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厲年幾乎是咬著牙問出這個問題,然後屏息等待著答案,就像一個死囚犯在等著最後的宣判。
被公孫敏拿在手中的包有那麼一瞬間的變形。“我已經28了,周圍和我同齡的朋友就算沒有孩子,結婚也已經幾年了。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今年之內我就會再婚。”
這不是撒謊。公孫家二老因為當初公司的財政危機操碎了心,經過那次打擊,他們的身體已經大不如前了,公孫敏不可能一直這樣單著,讓父母為她一直擔心。
所以今天公孫敏才會這麼輕易的答應厲年出來,如果僅僅是因為厲年在公孫家門口待著不走,甚至要進公孫家的要挾,那公孫敏有很多處理的辦法。
厲年不敢相信,當公孫敏說出這樣的話時,他竟然還能這樣麵不改色的開著車。
他早該想到的,以敏敏的性格分手了就絕對不能回頭,她也不會因為任何人改變自己的人生計劃。
厲年口中血腥味彌漫,他猶豫躊躇半晌最終還是沒能把那句請求的話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