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打開車門,沈清禾的思緒都沒有回來,還在想這個問題,賀景麟抬手捏捏她的脖頸,“魂魄被黑白無常收了?”
“沒有。”
擋板還沒有,這兩個字被前麵的喬白聽見了,恍然大悟,原來沒有兩個字被注冊商標了:少奶奶專用。
等等,他好像在賀總的手機裡看到過一個備注:沈沒有。
這不就是少奶奶嗎?
這兩人可真會玩,明明有名字,非得改一個,真好奇少奶奶給賀總備注的是什麼。
想到賀景麟不喜歡沒有兩個字,挪動屁股往賀景麟的身側坐了坐,擋板在這時升起。
沈清禾改了口,如實說:“我剛剛在醫院碰到祈夢瑤的媽媽了。”
賀景麟不太喜歡提及祈夢瑤,跟沾了瘟疫似的,蹙起眉頭,覷著眼,赤裸裸地嫌棄,”沒事提她乾嘛。“
掃興。
他抬手握住她的手,開始細細研究她手上的戒指,漫不經心的問:“今天有拿下來嗎?”
“沒有。”
得到滿意的回答,他繼續玩,饒有興致的,好似心情又好了起來,嘴角彎著,交疊著雙腿。
沈清禾已經喜歡了他的不安分,跟他在一起,他跟有多動症一樣,從來不會安分的坐著,不是動動這個就是動動那個,這會隻是玩手,已經是特彆安分了。
“祈太太說祈奶奶住院了,讓我去看看老太太。”
賀景麟沒有驚訝,興致乏乏地回了一句,“又不是你奶奶,看什麼看。”
“可是我覺得老太太人挺好的,剛才祈太太請求的我時候也挺禮貌的,然後我就答應了。”
“你答應了還來問我?”
“這不是跟你說一下嗎?”
賀景麟沒有生氣,隻是說:“小事你自己做主,我的條件很簡單..........”
沈清禾搶話討好,笑嘻嘻的,“我知道,不能被欺負麼,要是被欺負了就回擊,一個巴掌10萬,對不對。”
側頭睨著她驕傲的樣子,覺得還挺可愛的,小嘴挺能扒拉的,沒忍住低頭截取了她的呼吸,軟軟的,甜甜的,本來是想淺嘗一下,結果一發不可收拾,攻城略地。
他的吻技越發的精湛,舌尖在口腔內如魚得水,撩過一寸又一寸,每到一處都能讓沈清禾柔軟一片。
失了規律的心跳。
不勻稱的呼吸。
燥熱的因子在密閉的空間懸浮,回蕩。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綿長,又充滿欲念的吻結束,兩人額頭抵著額頭,賀景麟粗啞的嗓音在車廂徘徊,“晚上記得謝我,嗯?”
那些她在上麵的,不可描述的畫麵衝擊死去的記憶,活生生的拉倒了眼前,她漲紅著臉點頭。
賀景麟滿意了,舌尖狠狠地抵了一下腮,輕笑出聲,“老子早晚被你榨乾。”
沈清禾:“...........”
在車子快要抵達翠竹園時,兩人身上的燥熱感都漸漸散去,沈清禾想起日記本的事情,問了一嘴,“爸爸的日記本找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