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雍覺得唐進堯說得很對。
那日見沈昭嬑腰間一根絲絛,掐得腰肢細軟,身姿款擺,他就忍不搓了手指,想輕輕掐一掐她的嫩腰……
當天夜裡,不可抑製夢見了一些荒唐的畫麵。
此時,某個使壞的小姑娘咬了他,還一臉洋洋得意,趴在他身上:“我真的很凶!”
又嬌又凶的樣子,可愛極了。
喉嚨上下滑動,他不停在心中提醒自己,她被人下了藥,已經失去了意識,他不能趁人之危。
可不斷抽痛的大腦,令他神誌昏茫,根本無法抵抗這樣的誘惑。
小姑娘趴在她身上,嬌喘微微,很快便有些不滿足,嬌香軟玉一般的身子,不老實地在他身上蹭來蹭去。
他方才褪了外袍,隻穿了一件白色的中單,方才扯拉間衣襟鬆開了,露出了厚實的胸膛。
她把小臉貼在他胸口,不停地磨啊蹭地,額上青筋止不住地亂跳,劇烈的頭疼,令齊雍意識也越發糊模。
他咬牙忍了又忍,還是沒能忍住,將她按在身下,不允她放肆亂動。
迷亂的目光落在她微張的唇瓣上,低頭湊近,將要碰到時,猛然閉了閉眼,強令自己清醒過來。
“每次見你,你都在哭,”他嗓音嘶啞,眼底映著她被情藥摧身,哀哀啼哭的樣子,“不是受傷,就是被人算計……”
沈昭嬑太難受,身體被他扣在身下,不能亂動,隻能不停地扭動……
“叫夫君,”齊雍眼角泛紅,呼出的氣息帶了灼灼的燙意,“以後夫君保護你,好不好?”
將她護在羽翼之下,叫她不受這世間苦難。
一輩子喜樂無憂。
沈昭嬑麵頰潮紅,嘴裡無意識喊著熱,難受的話,也不知有沒有聽清他的話。
齊雍頭疼欲裂,卻還耐著性子,親親她的額頭,親親她的鼻尖,又親親她的嘴兒,誘哄她:“乖,叫一聲夫君聽聽,嗯?”
沈昭嬑湊過去親他的嘴,又嘟了嘟自己的唇:“還要
……要親親……”
“要叫夫君,”齊雍喉嚨裡發出一陣愉悅的低笑,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夫君把一生所有的親親都給你好不好?”
沈昭嬑眼兒亮了亮,嗓音嬌軟地喚了一聲:“夫君!”
“真乖!”齊雍低笑一聲,吻了她的唇,軟嫩的唇兒微張,嬌豔的色澤,就像枝頭上含了苞,被雨水打濕的春杏。
“真甜!”
齊雍忘了頭疼,滿眼都是她嬌香玉軟,愛憐地親了又親,這才重重地碾下,兩唇緊貼,在她的唇間輾轉廝磨。
似乎弄疼她了,她喉嚨裡發出一陣嬌呼。
齊雍張嘴含住她的唇,仿佛正在品嘗這世間是美妙的佳肴一般,她說不出話,喉嚨裡發生唔唔聲響。
齊雍趁著唇隙撬開她的唇,長驅直入。
衣裳一件件從榻上跌落地上,中單疊著素紗,齊雍雙手握住她的手腕,將她的雙手舉到頭部兩側,大掌一點點鬆開,五指緩緩地擠進她虛張的指縫裡,與她十指相扣,緊緊交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