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要犧牲你?呂家與那蔡家,有何恩怨?”
呂嫣臉上的苦澀更濃:“恩怨……這一切卻還要從半年之前說起……”
得了呂伯昭的詢問,呂嫣才將這其中的來龍去脈儘數說來。
這一切的起因,卻是源於半年前,蓬萊的一場大族宴會。
宴會之上,蔡雄見呂嫣生的美麗,便借著酒勁調戲後者,更揚言要納後者為妾。
但他卻不知,呂嫣也並非是忍氣吞聲之輩,於是便當場亦其容貌醜陋嗆了其幾句。
那蔡雄自覺得了羞辱,便一直在伺機報複。
呂嫣心知蔡雄不是什麼好人,便一直躲著對方。
然而呂嫣的弟弟呂煒卻是個花花公子,架不住蔡雄的糖衣炮彈,沒幾日,便與之混在了一團。
卻在兩個月前,呂煒受蔡雄之邀請,前往蔡家喝酒,卻一夜未歸。
第二日,呂家人上門要人,卻得知了一個晴天霹靂般的消息。
呂煒酒後亂性,將呂家家主的小妾先奸後殺!
說至此處,呂嫣一臉的不甘:“我那弟弟雖然不成器,但並非沒有良知,而且膽子極小,尋花問柳、吃喝玩樂之時他或許沒有少乾,但是殺人,他是萬萬不敢的!呂家雖然覺得疑點頗多,但蔡家卻一口咬定人贓並獲,已然將人下了天王府大獄!期間,我們也去找過天王府,想知此案細節,但城主府與那蔡家卻是相互勾結,根本不給我等機會!”
“唉……”呂嫣眼中的不甘逐漸淡化,長歎一記:“遭殃的不僅是我弟弟,蔡家更是借題發揮,獅子大開口,向呂家索要天價賠償!直至此刻,我們才知道……我們落入了對方的局中……”
呂伯昭眼神一凜,看向了女子:“所以呂家才想出了這麼個‘好辦法’,把你交給那個畜生糟蹋,從而救出呂煒那個不爭氣的東西
,順便再保全自身?”
女子一臉的哀色:“恐怕……是了……”
“混賬東西!”呂伯昭再一次按捺不住情緒,勃然大怒:“那呂煒身為呂家子孫,卻不明是非,交友不慎,落得個這般下場,不過是活該罷了!至於呂家,竟需拿一個女人來換得一時苟且,真是可笑!可笑啊!沒想到啊……呂家傳到呂伯策手中之後,竟變成了這個樣子。”
“叔祖息怒……您真的誤會祖爺了!其實,呂家在祖爺手中的那幾年,乃是最輝煌的幾年,當時的呂家,說是蓬萊第一世家也不為過……怎奈何,祖爺太過於心高,反而適得其反,自他死後,呂家才一年不如一年……”
“……”
呂伯昭沉吟片刻:“嗬……不管怎樣,作出這等畜生不如的事情!這一代的呂家人,在根本上便出了問題!走!回一趟呂家,我倒要看看,呂家人,現在都是些什麼軟蛋慫包!”
話落,呂伯昭已然施展了挪移之術,消失在了原地。
風無塵也相繼起身,將一枚上品天靈晶放在了桌子之上,旋即轉首,對女子道:“你帶路吧,去呂家瞧瞧!”
女子恭敬點頭:“是……”
“……”
二人走後不久。
小二察覺不對,才到了二樓廂房門口,敲了敲門:“蔡公子!蔡公子?您在嗎?”
連續叫了幾聲,小二眉頭輕皺,將門撇開了一個縫隙,小心翼翼一看。
下一瞬。
“啊!”
一聲驚叫瞬間響徹了整個酒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