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這夏語冰,則給人一種無比勾人的銷魂之感。
落座之後,夏語冰打量了風無塵良久,說道:“我觀風公子模樣,年齡應該不超過五百歲吧?這般年紀,能修行到天王二重天,令人佩服啊!”
麵對對方的奉承,風無塵麵不改色,不卑不亢道:“哪裡哪裡,我觀舵主也不過千歲之齡,卻已然是天王境九重天!可比風某人厲害多了!”
聞言,夏語冰的眼神竟短暫的一驚。
此子竟能看透她?
不過很快,她便反應過來,恐怕是月天賜與他透露了自己的修為。
於是又皮笑肉不笑的看了看風無塵身側的沈紅衣:“風公子自謙了!你身旁這位,敢問是……”
風無塵無比大方的抓住了沈紅衣的玉手:“我的道侶,沈紅衣!”
“哎呀……如公子這般妙人,竟被人捷足先登了!可真是讓人傷心呢!”
麵對夏語冰這等挑撥,沈紅衣有些不悅。
“你有何傷心的?縱然沒有我,我師弟也不見得看得上你啊!”
“……”
此言一出,場上的氣氛瞬間陷入了尷尬。
在某一瞬間,夏語冰的眼神之中迸射出了一縷殺氣。
不過很快,便被其收了回去。
“妹妹可真是會開玩笑啊!”夏語冰迅速扯開了話題,斟了一杯酒,問道:“不過我倒是有些好奇!你的年齡可比月堂主小了不少,為何反而成了他的長輩呢?”
月天賜皮笑肉不笑的回道:“小師叔入門晚,卻輩分高,這在修行界,不奇怪吧?”
得言,夏語冰暗笑一記,連忙說道:“不奇怪!不奇怪!”
她之所以有此一問,卻是為了旁敲側擊風無塵的來曆。
畢竟月天賜乃是飛升者,若是風無塵與其真的師出同門,應該也是一個毫無背景的
飛升者,還不任她拿捏?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後,夏語冰對風無塵卻也沒那麼客氣,旋即,便端起了一杯酒,說道:“此前公子與我水龍吟的陸長老有些誤會,今日,還請二位給我一個麵子,杯酒泯恩仇!”
陸忠誠已然麵露得意,端起了酒杯。
卻見風無塵冷笑一記:“杯酒泯恩仇並非不可!但在此之前,還請陸長老,將我的朋友!還給我!”
“朋友?”夏語冰明知故問:“陸長老,你抓了他的朋友?”
陸忠誠連忙搖頭:“沒……沒有啊!我幾日並未抓過什麼人,公子是不是搞錯了?”
風無塵抬眼掃過二人,沉沉說道:“我朋友並非人族,而是龍子貔貅!它是一隻辟邪!”
“辟邪?”
夏語冰一眨美目,微笑說道:“陸長老近日的確得了一隻辟邪,但是公子憑什麼說這隻辟邪是你的?”
“你讓他出來,與我當麵對質不久知道了?”
得問,夏語冰卻不以為然:“對峙?此法卻有不妥吧?畢竟那辟邪為了脫身,什麼話都說得出來!光頻這一點,不足以證明那隻辟邪屬於你!再者說了,辟邪乃是陸長老的私人物品,卻也沒有拿出來與你們看的義務吧?”
風無塵卻是早就料到了對方會有這一招,於是便道:“嗬嗬,那若果我有人證呢?”
“人證?”夏語冰的目光迅速掃過了桌上眾人:“什麼人證?”
風無塵道:“此前我讓辟邪送敖劍等人回水龍吟,這其間來龍去脈,他們最為清楚!”
此言一出,陸忠誠已然緊緊的攥起了拳頭,看向五人的眼神,猶同餓狼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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