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瞬，由著最為原始的本能，二人儘情索吻，近乎忘我。
良久之後，正當風無塵打算更近一步，後者的身子才猛地一顫。
“不……不要……”
女子的抗拒瞬間讓風無塵清醒了過來。
他猛地抽回了手掌，並彆過了目光：“抱歉……”
女子神情有些掙紮，咬了咬嘴唇，一言未發。
風無塵調整了呼吸之後，才轉首問道：“你的傷如何了？”
江傾城麵帶羞澀，小聲道：“反噬已經儘數化去……隻是修為依舊無法恢複至巔峰！”
“無妨，慢慢來吧！”
女子點頭。
沉默了許久，女子掙紮片刻，又小聲問道：“你方才為何停下來了……”
風無塵尷尬一笑：“你……你不是還沒準備好嗎？”
江傾城羞澀之餘，卻有些許的暗喜：這個男人，至少是將她的感受排在了首位。
又是一陣沉默之後，江傾城總算是鼓起了勇氣，又道：“我想了一下，有些事情，我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做好準備……”
風無塵一愣，卻是不懂女子的意思，隻能硬著頭皮道：“沒事……我不會勉強你的……”
“……”
無語之際，江傾城卻忍不住一陣好笑：“鳳姐姐說得沒錯，你真的是個呆子！”
“什麼？”
“既然永遠都無法準備好，那還準備什麼？”
“……”
風無塵隻是有時候在女人麵前的情商低，卻並非傻子。
如此明顯的暗示，他當然聽得出來。
運轉雙修功法之後，其心中欲火卻也不是說退就退的。
他才剛壓製了些許，江傾城這一番話，卻又儘數給他勾了起來！
這一刻，他才意識到，江傾城分明已經恢複了天尊境三重天的修為。
對方若是真想抗拒，哪裡等得到他主動停下來？
……
羅帳之中，隻見人影晃動，若隱若現。
直至半夜時分，月上柳梢頭，動靜才逐漸平息。
江傾城將臉龐枕在了身側男子的胸膛處，感受著對方的每一次心跳，雙眼微閉，臉上寫滿了柔情似水。
她好歹也是活了千年的人物。
縱然沒吃過豬肉，卻也見過豬跑。
從前的她有玉女道心做防線，對於男女之事，雖然並不渴求，卻也多少有些好奇。
更何況，不論是民間話本，還是坊間雜談，對於魚水之歡，總有隻言片語的提及。
她雖此前在雲懸崖下便破了處子之身，但當時畢竟情況特殊，其中周折，她幾乎全程沒有意識。
沉默間，風無塵輕輕將掌心搭在了江傾城的肩膀之上，問道：“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我隻是在想，日後該如何稱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