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眾人駐足,沐天嬋自以為是自己的身份震懾住了眾人,於是又恢複了那副傲慢的模樣。
“瞎了你們的狗眼,我乃沐家大小姐……”
帝流卻有些不耐煩,直接問道:“後麵一個身份!”
沐天嬋愣了一瞬,又立馬居高臨下,道:
“未來的帝子妃!怎樣?怕了吧?不怕告訴你們!現在帝赤已死,帝流殿下便是未來的儲君,日後待老天帝歸西,他可就是天帝,而我就是帝後!你們敢惹我?”
“……”
看著帝流的臉色越發的陰沉,眾人看向那沐天嬋的眼神亦帶了些許的憐憫。
最近天帝駕崩,帝夕顏又多了帝心離去,帝流心中,可正好一大堆火沒處撒,這女人卻是正好撞在了他的槍口之上。
正當沐天嬋自我陶醉之際,帝流怒極反笑:“我知道你是誰了!前些日子,沐家沐鬆柏前來與我說,他有個女兒,想要許給我做個妾室!想必便是你吧?”
“你認識我爹?”聽了沐鬆柏三字,沐天嬋下意識說道,然而聽了對方的餘下的話語,她卻又變了臉色:“許給你做妾室?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讓本小姐給你做妾?來人啊!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徒給我抓起來!”
“是!”
然而還不等起手下出手。
“噗!”
帝流單腳一跺。
“轟!”
一股巨力轟然爆發。
同時,空氣中還夾雜著陣陣龍吟虎嘯之聲。
這一刻,眾人儘數色變。
卻沒想到,此子的修
為竟這般渾厚。
“本宮今日便讓你看看,本宮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帝流怒喝之際,一條金龍自其身後飛出,直接攻向了女子。
“噗……”
被這一條金龍貫穿,女子身子瞬間倒飛而去,頃刻間,便已然一身修為散儘、經脈寸斷。
“……”
“哼!”
一招秒殺了此女自後,帝流隻覺一陣舒坦,輕哼一聲,收了修為。
然而這般動靜卻已然引來了坐鎮沐家的高手。
“何人在我沐家行凶!”
其中一個留著小胡子的華府中年人更是直接落到了沐天嬋的身側:“女兒!是何人將你打成這個樣子的?”
此刻,沐天嬋已然七竅淌血,奄奄一息道:“是沐語冰!是沐語冰帶回來的狂徒……不僅輕薄女兒,還將女兒打成重傷,父親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好!”沐鬆柏攥著拳頭:“不論是誰,敢將我女兒打成這樣,爹都要他付出代價!”
然而沐鬆柏話音剛落。
“是嗎?”帝流的聲音已然傳來。
聽了這個聲音,沐鬆柏虎軀一震,不可思議昂首,卻正好與帝流對視。
“沐鬆柏,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本宮是誰!”
見到帝流的一瞬,沐鬆柏直接便石化了,這句話卻又讓其瞬間回神,頓時猶同五雷轟頂一般。
“二……二殿下!”
“……”
這句二殿下,卻是讓沐天嬋徹底傻眼了。
二殿下?
那不就是帝流嗎?
這一刻,她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的愚蠢。
她整日
扯過虎皮當大衣慣了,誰曾想,今日見了活老虎,卻在對麵不相識。
“殿下……我兒到底犯了何錯,要引得殿下如此大動乾戈?”
“哼!你教出來的好女兒!彆的本事沒有,這狗眼看人低的本事,倒是學得精妙啊!”
“啊這……”
“哼!我等一進門,這女人便對我等冷嘲熱諷,說我們是不三不四的鄉巴佬,要將我們趕出門去,旋即還以帝子妃自居,甚至口口聲聲說,待我父帝死後,她便是帝後!你說,該當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