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
這冰冷的聲音入耳,竟頓時便讓一眾叛軍如臨冰窖,一時噤若寒蟬。
正當眾人以為這瞎子要出手之際,卻見其依舊不慌不忙,麵不改色,也不理會那女子,手中那裹著白布的盲杖輕點,朝著原來的方向繼續走去。
待那瞎子走遠,那幾個叛軍才依次回神。
其中一個叛軍湊到了首領跟前,小聲道:“大哥,那瞎子有古怪……”
看著對方逐漸消失的背影,首領眉頭稍沉,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讓他走!”
“好的大哥,那這娘們兒……”
旋即,眾人的眼神又回到了那女子身上。
此刻,那女子麵如菜色,渾身哆嗦,不斷後退著。
那首領頓時麵露猥瑣,一邊兒寬衣解帶,一邊兒朝著那女子走去。
“這荒郊野嶺,倒是難得遇上這等極品,先讓老子嘗嘗味兒!”
“啊!”
在女子的驚叫聲中,那首領已然撲了上去,三五兩下就將女子扒得一絲不掛。
“哈哈哈……臭娘們兒,跑啊!老子讓你跑……”
首領一邊兒罵著,身子一邊兒在那女子身上不斷蠕動著。
看著這滿目春光,其餘幾個叛軍咽了口唾沫,皆滿眼的淫色。
“大哥……您爽夠了,可彆忘了兄弟們啊……”
然而此刻,那首領已然徹底沉醉在了無窮的欲望與快感之中。
隨著時間的推移,幾個叛軍卻個個都愈發的口乾舌燥,一股無名之火從下體而起,迅速支配了天靈。
漸漸地,欲望逐漸占據了理智,幾個叛軍竟同時脫下了衣物,朝著那女子撲去。
然而詭異的是,方才還拚死掙紮地女子,已然一動不動,眼神亦空洞無比,宛若一具沒有生命的玩偶一般。
“哈哈哈……美人……嗬嗬……”
卻見幾人的神情越發的癲狂。
與之同時,他們的肉身也逐漸開始乾癟。
也不過數十息間,數個叛軍已然徹底被某種可怕的存在給吸乾了精血,徹底淪為了乾屍。
“喝……喝……”
最為荒誕的是。
這些人分明被吸乾了一切,竟並未徹底死去。
這一刻,他們儘數清醒了過來,眼珠子不斷轉動,費力的張開嘴巴,卻發不出來半點兒聲音。
而被他們壓在身下的,那哪裡是什麼妙齡美人,分明是一具已然高度腐爛的女屍。
“喝……”
這時,自某個方向,一女子踏空而來,看其模樣,卻正是方才被幾個叛軍糟蹋那人。
原來這女子不知何時,竟用了金蟬脫殼之法,以一具女屍做了替身。
女子雙手抱胸,卻看也沒看地上的幾人一眼,便輕輕探手,釋放出一團火焰。
“轟!”
頃刻間,火光一閃,那幾人與那女屍一道,已然徹底化作了灰燼,永遠消失在了這世間。
旋即,女子輕輕抬手,用一枚堂前燕做簪,將長發束起。
“失敗了?”
這時,在其身後,出現了一個黑袍人的虛影,冷冷問道。
女子得言,搖了搖頭:“對方比我們想象的更加謹慎……尋常手段,騙不過他。”
“算了,此人先放一邊兒,那個人出現了。”
“那個人……”女子那玩世不恭的臉上頓時多出了幾分凝重:“在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