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個家夥的右眼,狠狠地啄了一下!
那家夥眼睛估計是廢了,鮮血糊滿了臉。
趙無忌追到門口的時候,兩個家夥已經竄進了一輛桑塔納,一踩油門,跑了...
鵠鷹抖了下翅膀,落在了酒店門口的石獅子頭頂上。
趙無忌衝著鵠鷹,豎起了大拇指誇獎道,“不愧是海東青,就是靈性!”
鵠鷹一雙鷹眼,死死的盯著他,片刻後,終於開口,“為怎麼能和我對話?”
“隻有我有這個特殊能力,怎麼樣哥們,以後我們交個朋友吧?”
鵠鷹冷冷的說,“哥們?我可是隻雌鷹!”
“啊,母的?...”
趙無忌鬨了個臉紅,幸好天黑看不太清。
老顏頭跑到門口,左右看看,“跑了?”
趙無忌尷尬的說,“嗯,兔崽子開車跑了!”
酒店大廳裡,馬老道在地上擺了幾個銅錢,在果盤裡點了幾張符紙。
美玉拿出三根香點燃,插在
垃圾桶上麵的小石頭裡。
一分鐘後,三個服務員和兩個保安,慢慢醒了過來,茫然的看著眼前的幾人...
“師父,這是下了迷香?...”
“屁迷香!”馬老道吧嗒吧嗒的,抽著煙袋鍋子。
“被人下了暈降!”
“降頭?這玩意兒不是南洋那邊的麼?”趙無忌喃喃自語。
“今晚不會再有事了,都回去睡覺!”老顏頭打了個哈欠。
幾個人又回了房間,上電梯前,趙無忌回頭看向門外的石獅子。
發現那隻海東青,已經不在上麵了。
回到樓上,趙無忌打電話喊來服務員,拿備用門卡,開了鐵娃和周發的房間門。
才發現幾個人都中了暈降,在房間裡呼呼大睡...
弄醒了幾個人以後,趙無忌才想起來,怪不得剛才在師伯的房間裡,聞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檀香...
“師伯啊,您老真舍得把那隻鵠鷹送給小侄我?”
老顏頭斬釘截鐵的說,“那還能有假?至於能不能和它處好,那就看你小子的本事嘍,嘿嘿...”
“不早了,睡覺...”
.........
第二天天一亮,霍光光就帶人過來了。
聽周發說了昨天晚上的事,霍大少爺不由的一陣後怕!
心裡也暗自慶幸,這次幸好是請到真人了!
大夥兒到茶餐廳吃了早飯,又開車來到了工地。
要說這有錢有權,他就是好。
這天才剛亮,幾十號人的隊伍,已經熱火朝天的拆起了河邊的護欄...
“北門那邊,也安排人了,正在移樹栽樹,估計下午就能乾完!”老何忙著彙報工作。
老顏頭嘴裡叼著煙,和馬老道一起在工地裡轉悠,鐵娃抱著羅盤跟在屁股後麵。
“老花,老花...,老花呀...”
趙無忌雙手攏在嘴邊,在工地的角角落落裡四處吆喝。
師姐美玉,今天換了件白襯衫,牛仔褲,看起來英姿颯爽。
周發去買了一袋子冰激淩,送到工地給大夥解暑。
美玉遞給趙無忌一個甜筒,譏笑他道。
“師弟,你這嚎啥呢,那大辣條它能聽的見麼?”
趙無忌拆開冰激淩,咬了一口,哈哈大笑。
“師姐啊,你可真逗,還大辣條?你怎麼不說它是帶皮的火腿腸呢?”
“它是老花,赤鏈蛇,樣子長的凶,毒性卻不大!”
“我得把它叫出來,今晚我們要泄煞,這地下的墳坑子裡,它不能再住了,再住就醒不過來嘍...”
美女笑嗬嗬的吃著冰激淩,“行,那你繼續喊吧。”
“老花...,老花......”
霍光光和老何,跟在趙無忌後麵,也幫著他喊。
五分鐘後,就見西南角的一片蒿草地裡,一片草動。
老花懶洋洋的,抬起了碩大的腦袋,好奇的向三人這邊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