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師父,需要什麼法器,你隻管吩咐,我讓人馬上去買!”
小彌勒掏出幾張符紙,“不必,馬叔,你把這幾張符紙,貼在家裡每個房門上。”
“記得,所有門,廁所豬圈都不能落下。”
正好馬大軍的兄弟,馬大民帶著兩個侄子過來了。
“哥,我聽說師父來了,我帶鐵蛋和鐵軌過來看看。”
趙無忌心裡偷笑,馬大軍這兩大侄子的名字取的好。
鐵蛋和鐵軌,真硬!
馬大軍拿著一疊符紙,“正好,鐵蛋,你倆把這符紙去貼了...”
吩咐完,天色也不早了,馬大軍吩咐他媳婦王翠花。
“去,把公雞殺了,做幾個菜,拿兩瓶酒,把師父晚飯安排下...”
馬大軍馬大民兄弟倆,帶著小彌勒和趙無忌,到北湖祖墳去看了一眼。
新壘的墳包,沒有絲毫被破壞的痕跡。
馬大軍發了一圈煙,蹲在地上抽悶煙,“米師父,這墳也沒壞,你說俺爹是怎麼跑出來的呢?”
“馬叔,不是那麼回事,老爺子都火化成骨灰了,怎麼可能跑了回來?”
馬大軍一拍大腿,“對呀,按理說,俺爹都成灰了,不該跑出來!”
“那,家裡的那個,是俺爹的魂麼?...”
“然也,馬叔念家,靈魂不散,待我今夜子時,焚香敬酒,請他老人家速去靈台,早登極樂才是...”
小彌勒在噴的時候,趙無忌也沒閒著。
天色擦黑,他嘴裡叼著煙,圍著新墳,轉了幾圈。
暗地裡,又強開慧眼,把馬老義的新墳,掃描了三遍!
沒發現什麼凶煞,隻是,新墳沒有新氣象!
老爺子是壽終正寢,按理說,這還沒到七天,至少還得有一魂一魄,在墓地附近留守。
趙無忌透過慧眼一看,好家夥,新墳附近,連個帶彩的都沒有。
馬家祖墳的老爺們,個個投胎早走了,這不奇怪!
可馬老義的呢,為何一絲都沒有?
回到家,新聞聯播剛放到一半。
王翠花把酒宴都擺好了,堂屋正廳上,擺了一席。
馬大軍兄弟倆,熱情招呼,“米師父,趙師父,快請坐,蔬菜薄酒,招待不周。”
趙無忌笑笑,“馬叔客氣了...”
酒剛喝到一半,馬大軍臉色一凜!
趙無忌知道,老爺子又來了,隻是彆人看不到而已。
偷偷開了慧眼一看,好家夥。
一個慈眉善目的老頭,正坐在小彌勒身邊。
小彌勒渾然不知,還在大口撕著雞大腿!
趙無忌的目光如刀,偶然間瞥見,燈泡上麵,房梁頂上。
有一大坨黑乎乎的東西,正偷偷躲在那裡,往下窺探。
趙無忌不含糊,伸手從桌子上抄起一個裝涼菜的白瓷盤子。
抬手向房梁上甩去。
“孽畜,還不現身!...”
他手腕用了五成功力,白瓷盤子淩空砸在房梁上!
“啪!...”
頓時碎成瓷片點點,稀裡嘩啦落了一地!
小彌勒大驚,知道有事,抄起一條長凳,茫然四顧!
與此同時,一條青斑大蛇,從房頂落了下來。
重重的砸到酒桌上麵,王翠花做的一席酒菜,四分五裂,白瞎了!
這條青斑大蛇,也不知道多少年了,起碼三米長,七八十斤重!
大蛇抬起頭,昂首而立,咧著毒牙,就要去咬馬大軍!
小彌勒仗義!
衝上去抓住蛇尾,一用力把青蛇往後拖了五六米,救了馬大軍一命!
“馬叔,你們快走!...”
兩個侄子拖著馬大軍。
四個人狼狽的往前院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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