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冷天的,槍口冰涼。
頂在額頭上,很不好受!
大金牙立馬慫了,哭喪著臉蛋,有點抓狂。
“大哥大哥,求求你了!”
“我什麼都聽你的,千萬彆帶我去勝哥那,去了我就死定了啊!”
這家夥兩腿篩糠一樣狂抖,看來,他很怕那個什麼勝哥。
趙無忌暗笑,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
“那要看你的表現了。”
見事情有轉機,大金牙一骨碌溜下床。
從床底下摸出一個啤酒箱子,開始“稀裡嘩啦”往外倒空瓶子!
趙無忌很警覺,“彆動!手舉起來!”
大金牙雙手高舉,“彆誤會,我拿錢保命!”
趙無忌不信他,用腳把紙箱子鉤了過來。
一隻手拿起箱子,往外倒,隨著空啤酒瓶子一起,還有兩捆錢,也一起掉了下來!
“這是二十萬塊錢,都給你,都給你…”
趙無忌拿起錢,隨手塞進空間。
黑暗中,大金牙根本沒看清。
“穿衣服下樓,我送你去個地方,放心,不是勝哥那裡!”
大金牙不相信,可由不得他,趙無忌的槍口,頂在他的後背上。
哆哆嗦嗦的穿好衣服,兩人一前一後下樓,開了後院門。
上了小彌勒的汽車。
剛上車,趙無忌就關了車門,小彌勒一踩油門,車子就竄進了夜色。
大金牙立馬就明白了。
“啊!你們不是勝哥的人?你們是雷子吧?”
小彌勒怒罵,“你才是雷子呢,你個棒槌,你們全家都是雷子!”
大金牙哭喪著臉,“不是雷子,那就是道上的?”
趙無忌沒理他,槍口一直頂著他的側腰。
二十分鐘後,小彌勒把車子開進了片胡楊林。
這邊人煙罕至,一路上也沒有村莊。
“下車!……”
荒郊野外的,大金牙確實怕了,鼻涕眼淚全下來了!
“大哥,彆殺我,求求你了...”
趙無忌點了根煙,抽了一口。
“叫什麼名字?!”
“郝仁。”
小彌勒抬腳就踹,“就你,還他媽好人?好人誰去賣白粉?!”
大金牙慘叫,“我叫郝仁,姓郝的郝,仁義的仁啊!”
小彌勒又踹一腳,“操,不早說!”
趙無忌推開保險,把手槍上了膛。
“說說勝哥是怎麼回事,你怎麼得罪他的?還有,我在哪裡能找到他?”
大金牙十分詫異,“你們真不是勝哥的人啊?”
趙無忌不耐煩了,“在囉嗦一句廢話,我就崩了你!”
“彆彆彆彆...,大哥,我說還不行嗎...”
“勝哥就是李永勝,我拿貨的上家,他是熱合曼哈迪爾的人。”
“我最近,最近輸了不少錢,還不上,於是就從外麵搞了些貨,想要多掙點。”
“結果,被勝哥知道了,要殺我,我才躲起來的……”
趙無忌皺眉,“你不是哈迪爾的人嗎?”
大金牙苦笑,“唉...,我們這些小蝦米,哪裡夠資格?”
“李永勝手下十幾個人,也就他自己見過哈迪爾本人,就他自己是組織裡的人。”
“在哪裡能見到李永勝?”
大金牙直搖頭,“他神出鬼沒的,隻有他能找到我,我可沒本事找到他。”
趙無忌問,“那你們平時怎麼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