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眼裡,閃過一絲淚光。
“宗瀚,一切聽三位師父的吩咐,從今天開始,集團一切事物,對他們三人,不再涉密!”
“無論是錢、人、人脈,全力支持破案,救回囡囡!”
“知道了,爸!”
陳宗瀚的話音剛落,美玉和鐵娃到了。
老爺子熱情的讓大家都坐。
幾個人聊了一會兒,已經是淩晨兩點多了。
陳老爺子不住這邊,再次和大夥致謝後,就跟著司機先回了。
陳宗瀚苦苦挽留,“我這邊客房多,大夥不妨都留下來住。”
“也不知綁匪明天,會不會打電話過來,說實話,我這心裡,真沒點底…”
趙無忌說,“師伯一個人在家,鐵娃和師姐回去,正叔你也回去休息,我和東哥守在這,有事叫你們。”
聽說他倆要留下來,陳宗瀚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我派司機送你們!”
美玉客氣道,“不用麻煩,我們都自己開車。”
三個人自行回去。
趙無忌和鐘承東留下來,在二進院子的東樓客房休息。
陳老爺子臨走前,把公司的十二個安保人員留了下來。
說是給趙無忌他們,打打下手。
加上原本這邊的六個,總共十八個人,都是年輕力壯的小夥子。
陳宗瀚說,“父親這些年,一直提倡回饋社會,公司的安保人員,大都是退伍軍人出身。”
安保隊長高大魁梧,是個三十六歲的山東漢子,名叫高輝。
這人做事沉穩,話不多,跟著陳老有十年了。
高輝說,“兩位師父,都去睡吧。外麵的值班,我來安排!”
趙無忌回到自己的客房,把動物們放出來,吃了個晚飯。
一覺睡到天蒙蒙亮,起床洗漱,來到院子裡。
鐘承東已經起來了,在花園裡練武。
“東哥,你覺得,昨晚那個黑衣人,有什麼可疑的地方嗎?”
鐘承東停下了動作,“輕功一等一,是個會打暗青子的高手,像是個江湖偏門。”
趙無忌若有所思,“我有種感覺,他不是我炎黃子孫!”
“嗯?不是中國人?……”
“對!...”
“依據呢?”
趙無忌喃喃地說,“還記得他跳上牆頭,回頭嘲諷我們的那句話嗎?”
“華夏欽天監,不過如此!...”
的確,這句話的語氣,完全是站在華夏的對立麵來說的。
國內的華人,除非是非常仇視國家的渣子,否則不可能會這麼說。
這是一種赤裸裸的挑釁。
鐘承東摸著下巴,“還真有這種可能!”
“對了,無忌,那家夥的動作,也不正常!”
趙無忌點頭,“確實是刺客的路數。”
鐘城東反問,“你懂刺客的路數?”
趙無忌搖頭笑道,“我哪懂,不過,電影裡不總是這麼演的嘛!”
“他們身穿黑衣,就露兩個眼睛,走路似貓,悄無聲息,會使用暗器,遇到危險,就放一陣煙霧遁逃……”
鐘承東笑他,“扯淡,那都是電影裡杜撰的好吧?”
“我看這家夥的路數,倒是有些像東瀛的忍者。”
“忍者?”趙無忌驚呼,“什麼年代了,還有忍者?”
“你啊,不在江湖,對江湖事真是孤陋寡聞!”鐘承東白了他一眼。
“02年底,我在非洲執行任務,就遇到過兩個。”
“一男一女,媽的,差一點就死在他們的刀下了!……”
趙無忌不由的一愣,隨即,思緒陷入了沉思中。
“八尺様?”
“孩子?...”
“忍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