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躍東調整了一下情緒,“胡家和我陳家,也算是世交,往上幾代人,關係一向不錯,從二十年前開始,兩家的關係出現了裂痕……”
據陳躍東說,這胡家在蘇海,也算是個大族,紡織業和服裝業的大戶!
二十年前,改革開放沒多久,蘇海的經濟發展十分迅猛!
兩家為了辦工廠,都看中了吳江的一塊好地!
因為競標的事,兩家不惜下了血本,動用各種關係去競爭。
最後,陳家更勝一籌,以兩個億的本金,拍下了下這塊地。
關係歸關係,生意歸生意。
既然事情已經塵埃落地,陳、胡兩家的老爺子都看得開。
為此,陳老爺子在鬆鶴樓擺了幾桌,專門請胡老爺子,雙方把酒言歡。
可有一人,卻在心裡萌發了仇恨的種子。
胡家大少爺胡興武,這家夥當年三十二歲。
整天遊手好閒,不務正業。
仗著家裡有錢,和一幫子狐朋狗友,整天吃喝嫖賭。
經常把他親爹胡老爺子,氣的破口大罵。
“你個敗家玩意兒,我早晚也得被你氣死,你看看人家躍東,再看看你?...”
這胡興武一聽他提陳躍東,就火不打一處來!
“躍東、躍東,整天就是躍東!我看呀,他是你和小媽偷生的吧?”
老頭被他氣的啊,好幾次都進了醫院。
陳家拿下那片地以後,就開始蓋起了工廠。
此後,胡興武好幾次糾集地痞流氓,過去鬨事。
有一次竟然打傷了七八個工人!
公安出警,一下子逮了二十幾個人,包括胡大少爺在內。
胡老爺子花錢托關係,再加上陳家沒怎麼追究,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再後來,這胡興武就記下仇了,在外麵揚言,不搞垮陳家,自己就不姓胡!
胡老爺子被他氣得吐血,九三年冬,一命嗚呼,死了!
從此沒人管束,這胡興武開始肆意妄為,膽大包天。
花錢養了一大幫小弟,整天耀武揚威,不止一次找陳家的事。
為此,陳家父子也是不堪煩惱,每次,也隻能報警解決。
九五年春,胡興武的小弟替他出頭,和人鬥毆,出了人命。
胡興武難逃其咎,被公安抓了,判了十年的刑期。
陳家終於是清靜了!
陳躍東說到這裡,趙無忌接著說,“十年刑期,這麼說,這胡興武去年就放出來了?”
陳躍東點頭,“確實如此,不過,我聽說他出來後,就在吳江經營家裡的服裝廠,也不混社會了。”
“我還在想,還是監獄教育的好,再加上年紀大了,想的來了,老胡這是浪子回頭,改邪歸正了呢...”
“難道,牧疆的事,真是他乾的?”
趙無忌搖搖頭,“目前還不好說,明天我和虎哥,再調查調查這個胡興武。”
天晚了,陳躍東留趙無忌在家休息。
明天一早,還要見陳家的人,趙無忌也沒推辭。
霍光光不敢自己回去,索性也留下來,陪趙無忌。
兩人被魁叔安排,住二進東樓二樓客房。
不愧是大戶人家,客房都是八九十平方的大套間,和星級酒店的布置,沒什麼兩樣。
霍光光非要和趙無忌一起睡,說是有什麼情況,好有個照應。
睡到淩晨四點,趙無忌突然聽到,窗外傳來一聲尖鳴。
他瞬間跳了起來,從空間裡摸出幾張符籙。
閃電般的跳到窗戶跟前,“啪啪啪...”
身體一陣旋轉,六張符籙全貼到了窗戶上。
“娘的,敢來偷家?膽子不小哇!……”
話音未落,人已拉開房門。
旋風般的從二樓陽台,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