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刹甚至不需要乾掉那四名負責站崗的人,而是找到了死角的位置,很輕易的便進入到營地之中。
葉刹來到一座帳篷的邊上,小心翼翼的進入。
帳篷不小,是種軍用帳篷,裡麵橫七豎八的睡著大概七八個人。
半夜三四點鐘,這是人體機能最低下,最疲憊,睡意最濃烈的時候,通常也是深度睡眠的時間。
葉刹看那些人,他們仿佛在呼喚著自己,讓自己殺死他們。
葉刹來到一名男人的身邊,抽出阿拉斯加捕鯨叉,然突然捂住男人的口鼻,然後阿拉斯加捕鯨叉便切開男人的喉嚨。
喉嚨被切斷的時候,發出“嘶,嘶”的聲響,如同腐爛的布匹,被徒手撕開一般,男人在睡夢中,便失去了自己的生命。
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
葉刹在沒有驚動任何一人的情況下,便乾掉了整座帳篷的人。
有時候,殺人真的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葉刹離開帳篷,然後來到第二座帳篷,這裡的人數稍微多一些,一共十個人,葉刹如法炮製,將那些自由主義者的成員逐一在睡夢中殺死。
然後,便是最後的帳篷。
葉刹的腳步停下,露出警惕之色,因為,這座帳篷稍微不一樣。
沒有磨牙跟呼嚕聲,而是有著輕微的呻吟聲,仿佛有人承受著痛楚,不自覺的發出了聲音。
葉刹顯的很小心,沒有直接進入,而是將帳篷的門簾掀開一角,打量著帳篷裡麵,接著眉頭便擰了起來,露出一絲憤怒,但一閃即消逝,很快恢複平靜。
帳篷裡,隻有兩個人,兩名女人。
兩名女人沒有穿衣服,身上到處都是傷痕,眼神呆滯,沒有絲毫的神采,手上跟腳上戴著鐐銬。
這是那些自由主義者的人,安置“玩具”的地方。
是的,那兩個女人是自有主義者的玩具,唯一的作用就是被他們玩弄跟發泄。
然後,直到被玩壞,丟棄,亦或者,可以說是解脫。
葉刹進入帳篷,兩名女人並沒有睡著,看了葉刹一眼,沒有呼喊,沒有尖叫,似乎已經習慣,或者說是麻木了,甚至,本能的將蜷縮的身體展開。
葉刹道:“我不是自由主義者的成員。”
在葉刹說完這句話後,兩名女人茫然無措的目光中,突然顯出一絲光亮,隨即又很快的黯淡下去。
“請……”一名女人眼角不自覺的有淚水劃過,沙啞著喉嚨,虛弱道:“殺了我。”
葉刹上前,蹲下身體,將阿拉斯加捕鯨叉抵在女人的喉嚨上。
女人微笑道:“謝謝。”
噗!
阿拉斯加捕鯨叉割裂斷女人的喉嚨,女人的腦袋歪向了一邊,卻沒有絲毫的痛苦之色,相反的,透著一絲欣慰與安寧。
葉刹看向另一名女人,那名女人沒有開口,卻是一臉微笑。
這就足夠了,那微笑就是最好的回答。
噗!
葉刹一甩阿拉斯加捕鯨叉,將那名女人的喉嚨也給割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