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破點頭起身，跟葉刹一起離開酒吧。
聶破邊走邊道：“對了，先前葉月說過類似腦域能力，能夠強化恐怖情緒的能力，我仔細想了想，很可能是心理暗示。”
葉刹疑惑道：“心理暗示？”
聶破道：“是的，一些人為製造的特定環境，無形間進行心理暗示，也能加深某方麵的情緒，比如，恐怖電影的配樂，一些電影畫麵，你開著配樂就會覺得很恐怖，但把聲音關了，也就那麼回事。”
葉刹道：“所以，你的意思是利用環境製造恐怖氛圍？”
聶破道：“大概是這樣，這方麵我不擅長，但我曾經見過一個高手，他很擅長這方麵，他進行布置的時候，甚至需要精確布置到某個小擺設，還有水滴殺人的傳聞聽過嗎？”
葉刹道：“聽說過，利用心理暗示殺人，把一個人的眼睛蒙上，用刀背在他的身上劃過，讓他以為自己受傷了，然後讓他聽水滴聲，結果這個人第二天就死了。”
聶破道：“大概就是這一類，我覺得這座小鎮應該也用了類似的布置，能夠增加心理壓力，造成恐懼感。”
葉刹點點頭，這方麵兩人都不是行家，說不出所以然來，隻能大概的推測。
然後……
葉刹忽然的停下腳步。
聶破看著停下的葉刹道：“怎麼？”
葉刹攤開手，接落天上飄下的飛灰道：“這東西一直沒有停過，對吧？”
聶破點點頭。
葉刹道：“你找到了能夠製造濃霧的裝置，那麼，這個能夠製造飛灰的裝置是裝在什麼地方的？周圍的高樓？不，不是高樓，住宅區的彆墅樓，最多也就三層樓高，安置了裝置也製造不出這種效果。”
聶破笑道：“總不能是天上……”
聶破話落一半，突然的僵硬住，然後猛的抬頭看向天空。
如果虛幻實景連窗外的城市俯瞰景象，海景，遠山，這些都能夠製造出來，為什麼就無法製造出一片天空呢？
那麼，如果這片天空都是假的，為什麼那些能夠製造飛灰的裝置，不能是安置在天空上呢？
聶破沉聲道：“我們怎麼才能確定？”
葉刹提議道：“開兩槍？”
聶破翻了個白眼，直接拔槍朝著天空鳴槍，結果什麼反應都沒有。
聶破道：“其實就算擊中了，你以為隔了這麼遠的距離，你能夠看到彈洞嗎？”
葉刹道：“那就換一個辦法。”
葉刹一邊說著，一邊將夜梟給抽了出來，反握在手中。
“假的。”葉刹的嘴角勾起，露出一絲冷笑後道：“這片天空果真是假的。”
聶破道：“你怎麼知道的？”
葉刹道：“這把刀的效果，隻能夜晚的時候發動，而現在才剛到中午，但是……”
忽然的，夜梟的刀身上，湧出大片的黑幕，將葉刹的身體給籠罩起來，那些黑幕在葉刹的背後凝聚，很快化成了一對翅膀。
暗夜之翼。
葉刹看著聶破道：“我現在卻能夠發動這把刀的效果，這意味著，現在其實應該是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