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一個家主都隻是五星大鬥師,其背後的族長又能夠強大到哪裡去?頂天了就是一個鬥王罷了。”蕭玄很是不屑,這所謂的家主都隻是大鬥師級彆的螻蟻所謂族長想來也不過就是鬥王級彆的螻蟻,不能再高了,再高豈不是要逆天。
“蕭兄,你要不仔細看看這少年,這少年說不得和你有相似之處。”魂天帝提醒的道,蕭族沒有鬥帝血脈,可蕭族身上流淌的血液若是仔細去感應的話,還是能夠感應得到是來自共同的先祖。
“這少年平平無奇,本座看不出出來我們有什麼相似之處,非要說有什麼相似之處的話,本座曾經也是一位少年,本座少年之時,比他要優秀千百倍不止。”蕭玄盯著那被退婚的少年好片刻後,收回目光,緩緩開口。他實在是看不出來這少年和他有什麼相似之處。
魂天帝笑道:“蕭兄,你可知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這少年說不得會有一天成長到你難以觸摸的高度。”
“哈哈哈…“
蕭玄聞言,先是一愣,旋即忍不住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魂兄,你這是在開玩笑吧!這少年如今不過就是鬥之氣三段而已,他如何成長到本座無法觸摸的高度?“
“這少年哪怕天縱奇才,他已經過了最佳修煉的時間,他這輩子的成就頂天就是鬥宗。“
“一個鬥宗,難登大雅之堂,入不了本座的眼,更入不了你魂天帝的眼才是。”
“是嗎?”魂天帝微微一笑,旋即又繼續的開口道:“蕭兄,此事現在下結論還為時尚早,我們繼續看下去吧!”
“行,本座倒是想要看看,一個三星鬥者,一個鬥之氣三段憑什麼能夠入的了魂兄的眼,難道他們真是驚世妖孽?天賦還能夠超過身負鬥帝血脈的我們?”蕭玄點頭,他倒是想要看看,一個鬥之氣三段,一個三星鬥者,憑什麼能夠得到魂天帝的關注?
所謂趣事?所謂好事,真的就隻是少女退婚少年那麼簡單?蕭玄所了解的魂天帝絕對不是那麼無聊的人。
他們可是站在大陸最為頂尖的存在,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突破鬥帝,凡塵俗世中的這點小事,可根本就不值得他們如此關注。
因為這樣子的事情,放在凡塵俗世中太多太多了,無外乎就是強者欺負弱者,這大陸,這世道從來都是如此,強者恒強,無儘歲月過來都是如此,沒有一點改變,想要不被欺負,那就得要努力變成強者。
蕭玄就這般跟著魂天帝繼續看了一下,直到少年寫出休書,說出了那句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的時候,蕭玄愣了一下。
“那少年……為什麼和魂天帝剛才說的一模一樣?這是巧合?還是什麼?”蕭玄心中咯噔一下,總感覺這句話從少年的嘴裡說出來不一般,尤其還是在這種情況下。
“熱血!”
蕭玄很快就想明白,為何這句話,這種環境,局勢之下少年說出那一句“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為何會給人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這種感覺就是“熱血”,少年熱血的感覺,讓人夢回少年時候的意氣風發。須知少時淩雲誌,曾許人間第一流。“這少年好誌氣,三年之約,不過就是自取其辱罷了。”
“鬥之氣三段,三年他能夠成長到什麼地步?鬥者?三星鬥者?”
“這少年在成長的時候,少女何嘗不是在成長,一腔熱血的確是好事,可現實往往都是殘酷和現實。”
“現在丟人現眼,三年之後亦是顏麵無存,尊嚴丟得體無完膚。”蕭玄搖搖頭,很是不看好少年的三年之約。少年終究隻是少年,待在家族之中,根本就不知道大陸的真實,現實的真相。
一腔熱血,什麼都換取不來,非要說能夠換取什麼?那就是打擊,被現實狠狠的打擊,摩擦,迷茫。
蕭玄能夠站在大陸巔峰,俯瞰鬥氣大陸,可不是傻白甜,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