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紋身壯漢怒道:“老板娘,你倒是說說看,這事兒要怎麼解決?”
司馬雲自然也清楚,對方三天兩頭來鬨事,背後定是鼠王在唆使,雖不至於怕眼前這家夥,但對後麵的鼠王,她卻是頗為忌憚。
“這位朋友,既然是來消遣娛樂的,那就大可不必為這種小事情過意不去,姑且不提酒裡有沒有死蒼蠅,我也不計較你拿酒潑我的員工。”
說到這司馬雲頓了頓,再道:“我再讓人給你重新做一杯酒,大家以和為貴,你以為如何?”
她這無疑已經是在讓步了,畢竟鼠王在可是東城區江江湖道上有名的狠人物,她是真不願意把事情鬨大。
可對方擺明要來鬨事,又豈會遂她願,那壯漢呸的一聲罵道:“我以為個屁,一杯酒就想打發老子,你還真以為老子是要飯的?”
說到這他瞅了瞅對方胸前的那對飽滿,咧嘴賊笑道:“要不這樣吧老板娘,咱們到裡麵的包廂,你好好陪我喝幾杯,這事兒就算過去了,怎麼樣?”
司馬雲氣得滿臉鐵青,自然不可能答應對方這種無理要求,怒道:“你可不要太過分了!”
“不不老板娘,你這話可就不對了,不過隻是陪客人喝幾杯酒而已,又怎麼會過分呢,再者說了你早兩年就離婚了,這麼長時間沒男人,難道就不寂寞難耐?”
壯漢說著肆意大笑起來,酒吧裡雖然也有幾名護場保安,不過卻是不敢動手,司馬雲自然也不敢輕易動手。
因為她知道,自己一旦先動手,無疑就給了鼠王借口,這樣的話她這個酒吧,隻怕就真的保不住了。
唐鋒看到這裡,兀自搖了搖頭,挺身而出,站在司馬雲跟前,衝著壯漢笑道:“這位朋友,我來陪你喝幾杯如何?”
那壯漢先是一怔,隻是當他看到來人穿著件保安服,以為是店裡的護場保安,當下怒吼道:“你是什麼東西,也配陪老子喝酒,不想死就滾!”
司馬雲見此,不由小聲道:“唐鋒你怎麼來了,這裡沒你的事兒,快退下。”
唐鋒朝她擺擺手,笑著問道:“我問你,剛才是不是你拿酒,潑我兄弟的臉?”
“你說這矮小子?”壯漢瞥了周小黑一樣,旋即哼道:“不錯,是老子潑的,你是不是像替他出頭?”
唐鋒還是笑道:“既然你是來喝酒的,我這裡剛好有兩種酒?”
壯漢哼道:“哪兩種?”
唐鋒道:“一種是敬酒,一種是罰酒,你選哪種?”
壯漢沉著臉,不屑道:“既然你要老子選,那老子就選罰酒,你這小保安,又敢把老子怎麼樣?”
“罰酒,很好!”這好字剛落,唐鋒就動了,一步跨出,順手操起個酒瓶子,砰的一聲就往對方頭上招呼過去。
“不知死活的東西,在我麵前,竟還敢敬酒不吃吃罰酒!”唐鋒探出大手,抓住他頭發,直接摁在桌麵上。
“你不是想喝酒麼,我就讓你喝個夠!”唐鋒將他死死摁住,拿起桌麵的酒,直接就往他臉上倒,倒完一瓶接著又一瓶。
那壯漢雖然塊頭魁梧,卻絲毫掙脫不得,隻一會兒的功夫,就宛如死狗般,一動不動趴在那裡。
周圍之人看到這幕,不由麵麵相覷,紛紛問道:“這人是誰,竟然這麼狠,連鼠王的人都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