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皺起眉頭,為什麼感覺這個男人隻是做出帶個路的貢獻,卻表現得比他們這些正兒八經賭上性命的人更加正義凜然?他甚至感覺不製止薑鄭旭,後者還會擺出領袖的架勢振臂高呼。
他突然理解了曆史課講到辛亥革命時對於袁世凱的評價,竊取勝利果實...大抵就是這麼一個表現吧,儘管現在戰鬥既沒有開始,也沒有勝利。
“你還不配跟我講話,忘了自己真正的模樣了麼?區區一條在我腳下搖尾乞憐的畜生,也敢在找到新主子的時候公然炫耀麼?”
方崎穀輕蔑地看了薑鄭旭一眼,在他眼裡,後者不過是因為運氣而被自己由一個底層職員提拔上來的看門犬罷了,哪一天自己跑了也沒什麼值得可惜憤怒的,但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的是它借著新身份站在道德製高點上對他狂吠。
就算他已經拋棄了人類的立場,決意協助英靈奴役這個國度,也絕非道德淪喪得更早更徹底的薑鄭旭可以指摘的。
況且,方崎穀覺得有些可笑,他的下屬看來腦子不太好使,不會真以為能夠戰勝其契約的狂戰士的普通高中生,也能匹敵千古一帝吧?
“陛下,您現在有空屈尊降貴處理這些渺小的蟲子麼?作為計劃外的突發狀況,畢竟還算是同一級彆的對決,以我的能力恐怕處理不了他們的英靈...”
“無妨。汝可以著手處理其他瑣事,就算是敵人,也是這個世界的原住民,朕倒是有點興趣鑒彆一下他們是否能夠成為大秦的子民。”
始皇帝以飄然的姿態乘上王座,居高臨下地注視著他們宣言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