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收好之後,才想起其他人的存在,轉向芬格爾道:“你去年掛科的還是那幾門吧?這次入學遲到學院那邊催我上報你的選課,我就按照你去年的課表交上去了。”…。。
“其實您忘記一兩門我也不介意的...”芬格爾臉上的神態頗為失望,好像期望落空一般。
“你啊,剛入學的時候明明不是這樣的...就這麼幾門課掛了一次又一次全不上心,再這樣下去我都要懷疑學院是不是還有新的階級為你準備了,怕不是哪次維護諾瑪的工作人員一個不留神,你的記錄就被全部抹消了。”
古德裡安歎了口氣,他並不是從芬格爾入學時的導師,而是半路接手,遙想當年他聽到校長說帶出一個畢業生就能完成轉正的時候他還非常高興,覺得省下了不少時間,沒想到自己反倒成為了傳說的一部分,作為學院曆史上最廢柴的學生的導師,一同被刻在恥辱柱上。
“這不是還有我師弟麼,您現在也不用在我這一顆歪脖子樹上吊死了。”芬格爾全不在意,就跟邋遢的外表一樣,似乎已經把學院生活當作混日子看待,在這一點上路明非仿佛從他身上看到了另一種可能下的自己,隻不過現在他在彆人眼裡的形象發生了不可抗力的偏轉。
“大一的課程大部分都是固定的必修課,夏彌你可以先看一看,課本什麼的到校會直接送到你的寢室去的。”
古德裡安又將一張課表遞給夏彌,而路明非湊近過去,眼裡全是難以辨認的詞組,用三種語言注明,密密麻麻地十分難認。
“那我呢?我跟她應該是一樣的吧?”
“按理說是這樣的...專業的區彆隻在於選修課程,這也是導師的意義所在,但...”古德裡安遲疑了一下,“你的情況比較特殊,可能需要等到入學考試之後跟校長商量,以免時間衝突。”
“還有入學考試?!我還以為麵試的時候就是了呢!”路明非深感震撼,“而且...時間衝突是什麼意思,不會要比其他新生多上很多課吧?”
“這個...”古德裡安想起臨行前昂熱的介紹,直到現在他還沒有接受後者的說辭,畢竟...如果真的按照校長的想法實施,那麼路明非就不止是一名新生,也不止是一名學生,而是跟他身份相同的教授,甚至還是必修課的唯一主講者。
這樣的身份當然十分尷尬,但換個角度想想,這似乎又代表著他是卡塞爾學院史上最年輕的教授的導師,未免也太有麵子了一些。
但路明非並不知道,隻覺得他的沉默給自己未來的生活蒙上了一層陰影,警惕地觀察著他的每一次神態變化。
但留給他質疑的時間也已經到期了,儘管回想起來那些所謂的遺體保險透露著駭人的氣息,但總比沒有強,畢竟另一個領域當中,倘若在與英靈的交互中喪命,肯定不會有人能處理他的後事,在這些胡思亂想當中感到一下輕微的碰撞,列車便停止了運作,路明非也沒能在開學前了解到自己接下來的生活環境。
在他眼前的是中世紀風格的建築,車站就建在學院當中,方便學生和專員外出辦事,隻是與他忐忑不安的內容相悖的,被古德裡安帶著走出車門看到的卻並不是什麼美麗祥和的景象,而是死一般的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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